其他的商人们,都要仰仗于他,同时,又迫切的想弄死他。
毕竟,做生意这事,谁愿意‘寄人篱下’,让人扒层皮?
本来就是小本生意,现在,更小了。
罗县都尉潘大生和苏家的关系十分紧密。
听到‘九江贼’要到来的消息之后,立即召集了五十人马,时刻守在苏家的周围。
同时,积极联络四周的军队,妄想一举拿下‘九江贼’。
这样做,潘大生即赚了钱,还了苏家的情分,同时,还立了功。
一举好几得,傻子才不干呢?
可是,事情会那么简单吗?
......
这日,益阳县城外,来了一支五人的小商队。
每个人,都推着一辆小推车。
为首一人,虎背熊腰,脸上带着一道长长的疤痕。
一边走,一边抱怨道:“呸,狗苏家!老子兄弟几人,大老远的运过二百石粮食来。在家过称,高高的。到了你们这,直接成一百八了。臭不要脸!我们庄稼人的辛苦钱也黒,活该你们被贼人惦记,该!”
落后他半个身子的一名壮汉听后,眉头微皱。快速向前一步,来到该大汉身边,道:“大哥,慎言啊!”
疤痕男大声道:“慎个屁言!老子又不是贼人,怕什么?官府还能随便拿人不成?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苏家真就一手遮天了?”
身后的男子听后,小声道:“在罗县,苏家,还真就一手遮天了。”
说话间,五人来到了城门处。
守城门的士兵,早就看到了这支小队。面色不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同时,他们说的话,也听的清清楚楚了。
士兵伍长对着疤痕男道:“五人进城,一共五十文。”
疤痕男听后,立即不干了。大声嚷嚷道:“什么?
五十文?
你们怎么不去抢啊?
我来的时候,才十文钱好不好?
你们这些当兵的,和苏家那奸商一样一样的,心肠都坏透了。”
士兵伍长听后,一脸怒意。道:“你说什么?我看你是找死!”
对着身后的兄弟们吩咐道:“给我锁了。我看看他在大牢里,还是不是这么能嚷嚷。”
疤痕男身后的壮汉听后,赶紧上前。将士兵伍长叫到一旁,一脸赔笑道:“将军,你别生气啊。我大哥他,脑子不太好。我们都是善良的百姓。这钱,一定交。”
士兵伍长听后,脸色才略有缓和。道:“做人要老实本分。这城门处,是你们撒野的地方?收多少钱,是县令大人定下来的,你和我嚷嚷...”
他的声音到此,突然就戈然而止了。
原来,一把锋利的短刃,插在了他的胸前。
与此同时,疤痕男等五人暴起,纷纷从车子上抽出武器,朝着守门的士兵杀去。
不远处,一支三百余人的队伍,手持利器,朝着此处,飞奔而来。
疤痕男接连砍翻三人,见城门处已无士兵防守,凶性大发。高声喊道:“老子乃‘九江贼’大当家,周泰是也。今日,替天行道,除掉益阳县的贪官恶吏。识相的,乖乖回家,锁好家门。一刻钟后,大街上的人,无论男女老幼,皆杀无赦!”
‘轰’,听到周泰的声音,益阳县顿时乱了起来。
老百姓纷纷跑回家中,锁好家门。
这时候,听话的人,活的久。
‘九江贼’周泰等人,兵分两路。一路杀向了县衙,一路杀向了军营。
一个时辰之后,周泰一手拿刀,一手提着益阳县县令的头颅,朝着城外走去。而他的手下们,驾驭着十三四辆马车,装的满满的,紧跟其后。
放出消息,调虎离山,突其不备,一举破城。
周泰都佩服二当家的谋略。这小子,简直是太他么的聪明了。
想着谁,遇见了谁。
简直是太巧了!
周泰等人走到半路之时,突然看到了‘二当家’蒋钦。
只见他带着二十多人,衣衫不整,铠甲破损,朝着此处,飞奔而来。
周泰赶紧迎了上去,问道:“老二,这是怎么了?”
看到周泰的身影,蒋钦的悲伤心情,瞬间压不住了。
立即上前,呜咽道:“大哥,我对不起你啊!我们的船,被水军攻破了。”
周泰:“水军?哪里来的水军?”
蒋钦:“破虏营!”
周泰:“竟然是他们!我们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这黄家小子,怎么会突然攻击我们呢?”
蒋钦:“破虏营,就是专门为了剿灭我们而建立的。”
周泰:“黄家小子,我和你势不两立。待老子有了机会,一定要杀了你,为兄弟们报仇。”
“别说大话了。我就在这里,你来杀啊!”突然间,蒋钦的身后传来一道欢谑的声音。
周泰等人循着声音望去。
只见一名青年,持弓披甲,带着数百人,将他们的去路堵死了。并且,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们。
与此同时,他们来时的路上,也出现了数百人,在黄忠的带领之下,严阵以待。
黄御温柔地说道:“在下黄御,破虏营主将。先问你们一句,是打算投降呢,还是找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