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姿晗眸色沉沉,起身整好衣装,朝院外喊道:“来人,来人呐。”
沈慕夕撇了撇嘴,无奈道:“别喊了,小姐姐,就是你院里丫鬟下的药。”
林姿晗这时也反应过来了,她不喜欢太多人伺候,所以平时只习惯白果伺候。
她一时忘了白果已经去了,现在守着她的不是白果,是庄子里的丫鬟青荷!
她收起伤心,处理现下的事,走出主院,她高声喊道:“来人!”
门外急急赶来七八个丫鬟,伏地请安:“奴婢在,郡主有何吩咐?”
林姿晗淡然道:“把庄子上所有护卫都给我喊来,另外去叫住在西厢的柳先生过来主院一趟。”
待人去唤柳山长,林姿晗让人把丫鬟带了上来:“青荷,说说吧,他们许了你什么好处?”
青荷双手被反绑,一直抖个不听,以头抢地道:“郡主,奴婢没有,奴婢是愿望的。”
林姿晗厉声道:“那碗燕窝粥我只用了一口,一口我便人事不知了,你还敢狡辩?”
青荷砰砰的以头杵地:“郡主,许是别人在粥里掺了东西,奴婢只是负责端粥,郡主可去厨上问问。”
青荷心知认了就是死,遂抵死不认,且还泼脏水给别人:“亦或是,审一审这恰巧抓住奴婢的姑娘,
难道这姑娘有未卜先知的能耐,能提前知晓郡主要出事,特特来搭救郡主。”
青荷说完,又砰砰砰的磕头:“郡主明鉴,请郡主还奴婢公道。”
沈慕夕闻言很是佩服青荷,这么明显的事,还有必要狡辩吗?
她等青荷磕完头才道:“你说的没错,我确是事先知道,你在粥里下药被人看见了。”
青荷哆哆嗦嗦呢喃:“不可能,根本没人。”说完她猛的捂住嘴巴。
沈慕夕大声吐槽道:“大姐,就你只智商,你还敢泼别人脏水?还敢害人啊?”
到这儿林姿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来人把青荷带下去,事毕便发卖了。”
处理完青荷,护卫来到了主院,整齐划一拱手行礼,声如洪钟道:“听凭郡主差遣。”
沈慕夕啧啧两声,还真是特权阶级,这排场牛哄哄的。
林姿晗抬了抬手,示意护卫们免礼:“你们先候着,一会儿自有你们施展的机会。”
语落,小丫鬟便带着柳山长过来了,林姿晗目光冷幽幽的盯着老头,把老头看的都有些打怵了。
她不开口柳山长自也不好开口,一行人僵持的站在住院前,气氛异常冷凝。
终于,柳山长还是熬不住了,他斟字酌句道:“郡主寻老夫可是有事?”
林姿晗并不回他,只让人把被捆成粽子的三人带上来,扔在了柳山长面前。
柳山长见外孙昏迷着也被绑成了这样,立时心疼起来,咬着牙道:“这就郡主的待客之道?”
林姿晗气势陡然强硬了起来,悠沉缓慢道:“算计主家的人,算哪门子客人?我的主意都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