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歌只好把“望江楼”的对子写了下来。
众人围上去看,都是惊讶不已。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望江楼是清河县第一楼,只好望着江流,站在望江楼上望着江流……此对绝妙!”
“此对看似简单,却极难对上……翘英岭,翘英花,翘英岭上……哎不行不行……”
众人纷纷尝试对上下联,很快就发现要么平仄不对,要么相差甚远,看向李长歌的脸色瞬间便变了。
此人小说写得好便算了,散文也写得绝妙,如今连对子这种小道也如此精通,简直就是妖孽啊。
“此番良唔,长歌受益匪浅,如今天色不早,各位大人长者,长歌先行离开,就此别过!”李长歌拱了拱手道。
“长歌,我已让阿福在云州城为你租赁好了房子,到了云州城,去同福茶馆找阿福便是”李惟道。
李长歌感激道:“多谢李府君。”
当即李长歌带着李采薇以及司虎、虞晴、虞雨离开翘英岭,乘坐着马车朝着云州城的方向而去。
徐云、李惟等人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都是深有感叹。
“李长歌若是不出意外,今后必定能成为高品小说家,最难得的是此人极会做人。”李惟道。
“徐县令,你的脸色怎么有点难看?”旁边有人问道。
徐云却是黑着脸道:“我想来想去,张桂芳得到李长歌的《翘英潭记》手稿,李惟得到《神雕》的部分手稿,还得到他亲笔写得上联,我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众人忍不住面露微笑。
也有一些人心说你的名字都写进《翘英潭记》了,我们才是什么都没有得到呢!
……
马车噔噔的往云州城的方向行去,驱车的司虎道:“少爷,已经出了清河县,太阳下山前我们应该能赶到云州城。”
李长歌点了点头,李惟已经给他租赁好了房子,倒也不怕去到云州城没有落脚地。
“路程还长着,采薇姐,你想听《神雕》的故事吗?”
李采薇并不识字,没看过《神雕》,说道:“当然想啦,我一直听他们说你的《神雕》写得很好,可惜我不识字,看不懂。”
李长歌微笑道:“那我讲给你听。”
一听李长歌要讲故事,虞雨虞晴都是大喜,眼睛折射出喜悦的光芒,帘外驱车的司虎也不禁提起了双耳。
“却说一阵轻柔婉转的歌声,飘在烟水蒙蒙的湖面上……”
残阳如血,晚风萧萧。
马车行驶在夕阳下,马车中传来讲述故事的声音,车中的三人都听得入神,便连驱车的司虎也听得慢下了马鞭。
行至五点多时,经过一片山林,一阵阴风忽然刮来,透人肌肤。
驱车的司虎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