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一只白色小狼。
吴羲下意识说出“下一个”。
敖烈‘嗷’一声表示不满正要继续变化。
“诶,不对不对,这个能行就它了。”吴羲慌忙叫道,小白狼可以啊,毕竟在这上申之山,狼还是比较多的。若是别人问起来,就说是林中捡的。
就这样,吴羲抱着因为多次变化而疲惫的敖烈,走在回家的小路上。
“哟,小吴羲,怀里抱着的是什么。”
“小狼。”
每逢有村民闻起来,吴羲就答道:“小河林里捡的小狼。”
后来问的多了,吴羲懒得回答的时候,就将小白龙,噢不对是小白狼敖烈举起来。
村民们就惊讶说一声,“呦是只小狼崽子,白色的呀,少见!”
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吴羲抱着小白狼敖烈终于回到家里。
“咦,这是哪里来的小狼?”被刘酥推出来晒太阳的林腾惊讶地问道。
凭借多年猎人对首席猎手的经验,他一眼就看出了敖烈是只狼。
面对林腾询问的目光,吴羲嘿嘿一笑装作骄傲的叉腰说道:“是我在小河林里捡到的。”
小白狼敖烈配合地‘嗷嗷’叫。
林腾信服的点点头,确实小河林的狼群很多,他们猎人队出猎的时候也经常遇到落单的小狼,只不过他们的做法相对残忍,基本是就地格杀。
不是没有猎人心里不忍,收养过这样的落单小狼,但是在喂养的过程中两个问题很难解决,一是养狼不是养人类小孩,有些地方做的稍有不对小狼便会夭折,二是就算无病无灾养大了,这些牲畜不念旧情反而会伤主人,不是有句俗语‘养不熟的白眼狼’吗?其实说的挺贴切。
林腾将手伸出毛毯摸着敖烈的头把其中的利害说与吴羲听,见到吴羲仍然肯定的点头,他也只好点头同意,其实越是杀戮的多了,对这些弱小的东西越有一种怜惜。
“对了羲儿,你姐姐醒了,你去看看她吧,我听林堂主说了四方会议的事了,这妮子现在可消沉了。”林腾眯着眼睛享受阳光。
吴羲看着父亲坐在藤椅的样子不禁鼻头一酸,不由得想起父亲带自己在上申之山的各大密林中游猎时的矫健身姿。
虽然林腾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但是待自己很好,吴羲本来想问问白龙可有救治之法,但是无奈白龙沉睡了,只好找机会求助灵明了。
吴羲探头、敖烈探脑,静悄悄地摸进林蒙屋内,一人一狼屏气凝神不让林蒙发现。
林蒙躺在床上两眼望着屋顶长一声哀叹,短一声唏嘘。这次在四方会议上给了她很难忘的记忆,也让她深深地明白,原来不是开启灵图踏上灵修的道路便天下无敌了。
自己要走的路还很长呢,不过林蒙也因这次重创因祸得福。不禁从此战磨炼了心性训练了技巧,更重要的是一举突破青龙一宿一星,成为了一个青龙一宿二星灵修。
吴羲悄悄摸到林蒙床边,小心翼翼地将小白狼敖烈放在她的床上。敖烈灵活地钻入她的被子里。
起初林蒙还没什么感觉,直到小白狼摸上了两座软软“山丘”竟然竟趴在那上面睡了起来,睡到酣处竟还动情地一口咬上了柔然“山丘”的“山包”。
这下再凭林蒙怎么发呆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只听到林蒙失声尖叫,声音之大足足覆盖半里远。
“孩儿他娘,你听到啥声音了吗?”
“啥声音,小姑娘的声音,敢情是想起隔壁清南坡的相好了?”彪悍妇人怒骂,“我容易吗?数九寒冬我生下你们老刘家的种,我一把屎一把尿养活这么大,你倒好这么多年了还惦记你那相好呢?”说到最后,妇人夸张的哭了起来。
汉子不禁急眼想证明自己可没心思瞎想,但是当他看到妇人眼角上的皱纹,心就不禁化成水,妻子这么多年跟着自己确实辛苦了,他伸出双手将妻子拉到他的怀里……
林家人肯定不知道,因为林蒙这一叫,竟还引起这么一件趣事。
刘酥焦急的冲进屋里:“怎么了,怎么了蒙儿?”
只见林蒙两手抱着小白狼举在眼前,眼里突然充满了笑意:“咦,这毛茸茸的小东西哪里来的,一只小白狼?”
吴羲从地上跳起来邀功:“我的,我的。”
谁知林蒙突然坏笑,“我就知道是你,羲儿。”
说罢林蒙一手揪着小白狼敖烈的后颈肉,一手拧着吴羲的耳朵
“长本事了是不是,敢吓唬姐姐了。”
“嗷嗷。”小白狼十分人性地化举起前爪指着吴羲,委屈地大叫仿佛再说“不关我的事,都是他指使我干的。”
吴羲不禁长叹一口气,这个小叛徒。
刘酥看着眼前这幅闹腾的景象,先前的焦急早已不见,而是快步上前捏着小白狼的狼脸:“咦,毛茸茸的小东西!”
母女俩一人一边捋弄小白狼的毛发,其乐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