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听到这句话的陆培、管家以及一直给陆拂诗布菜的尔芙不约而同露出笑容来。
“谢谢景公子关心,但开店的确不是大事。”陆拂诗无视他们的笑容,一本正经地开口道,“是与我有关,但事情不大,景公子作为男子,应当是关注与人民有关的,与这个国家有关的问题才是,而非是儿女情长。”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爱情太极端爱国才至关!有国才会有家,无国哪里来得家呢?
陆拂诗脑子里除了奇思妙想还是有些正统的爱国思想的。
陆培闻言眉头一皱,他和亡妻即便不是那种满是风花雪月的人,可也不会如此不解风情。他们的女儿怎么会如此不解风情……
景即墨倒是很配合陆拂诗的话,“的确,诗儿说的没错。”
就在陆拂诗以为他会说出一些和爱情无关的话时,他的话让她彻底无法可说只想干饭。
“在我完成大事后,我的时间只归属于我自己,而这时候我想我可以关注儿女情长了。”
言外之意不过:我在结束该做的事情后,我归属自己,我爱关注什么就关注什么。
这局陆拂诗输的很是彻底。
她干脆不管了,低头扒饭吃。
景即墨似乎是真的有些忙碌,他在陆府吃完饭坐都没有坐一会就走了。
陆拂诗本想回去自己的院子里沐浴更衣休息的,今天太累了,却被陆培给喊住了。
“诗儿,你先坐下。”
陆培的神情有些严肃,看着陆拂诗的目光还是一贯的宠溺。
“诗儿,你老实告诉爹,你对即墨是怎么看的?”
陆拂诗一脸不解,“爹,我对景公子就是对待朋友那样啊,非要说扯上别的,那就是敬重?因为他是您的忘年交?”
陆培开门见山:“诗儿,你别给爹演。”
“爹,我是真的没有演,我对景公子没有意思啊。”
她说的可是肺腑之言。
“你应该知道,爹属意他作为的女婿。”
“爹,我年纪还小,而且我无心情情爱爱,只想好好活着,一个人很好的。”陆拂诗无奈道。
“你现在这样觉得,等爹不在人世了,就不觉得了。”
“爹,我说了几次了,不许有这种想法,你会一直陪着我的。”陆拂诗不喜欢陆培说那样的话,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即便她相信,游戏世界的一切都是可以永生的,可依旧不乐意听到他说那样的话。
“行行行,我不说了不说了。”陆培语重心长地跟她说,“诗儿,你年纪放在京城未出阁的女子中不算是小的,你该考虑考虑了。”
陆拂诗敷衍点头,“嗯,我知道了。”
“爹,我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她说完立马拉着尔芙的手往她的院子里跑。
——
陆拂诗沐浴结束,靠着床上看书,看着看着觉得眼皮很重,接着便沉入梦中。
可这个梦境让她觉得很窒息,像是有人扼住她的呼吸一般。
她试图挥手求救,但她根本无法开嗓……
她艰难地睁开双眸,尉迟承那张熟悉的面孔在眼前放大无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