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棚倒、倒了还、还能再架,若、若是不想让、让爹爹顺、顺利施粥赈灾,烧、烧了粮或、或晚上弄散,更、更好。”
“偏、偏要在这个时、时候,可、可能就是想、想让粮淋、淋雨,这样就、就不知道粮是、是淋雨之前发、发霉的,还是淋了雨才、才发霉了的。”
小男孩低着头,磕磕绊绊地说着,某小傻兽听得依旧懵懵蹬。
倒是对面的越氏,听着小男孩艰难地咬着字,颇不耐烦地皱着眉,一边满脸嫌弃,一边却又时而满意冷笑,手里的笔尖更是不停。
等小男孩说完,她已经写了满满巴掌大小的纸条,吹干了墨卷成纸卷,竟是就这样把魏白湛晾在了一边,甚至就像根本没听到小男孩话了一样。
她抬手就把门帘给掀了开,冲着外头的车夫问道:“铁牛他爹,鸽子呢?”
“我给放在里头蹬腿上拴着了!”
“哦,看到了。”越氏从小茶幼怀里抓走了那只瑟瑟发抖的小鸽子,冷冷刻薄地瞪向了小茶幼。
“小丫头手挺快啊,什么时候抓过去的?我可警告你,可别想着在我眼皮子底下手脚不干净的,不然可有你好受的!”
越氏指着小茶幼,那指头都快要杵到小奶团的鼻梁上了,说完后,她就自顾自地把刚刚写的纸卷塞进了鸽子腿上。
小奶兽很不喜欢这个凶巴巴的奶娘,她扁着小嘴,气嘟嘟地看着越氏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