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除了自尽之外,就只剩接受命运安排一途可走。
鲁二娘没有自杀的勇气,所以,只能自艾自怜的跟在云煜的身后,等着他的临幸。
就当,被鬼给压一回吧。
也许还有两回、三回,以及,无数回。
“云小子!哪里去!”
就在她充满绝望的时候,一道洪亮的嗓音从背后传来。
云煜和众人回过头,便见到身着一袭青衫的李大年出现在巷口,正不满的看着他。
拱了拱手,云煜行礼道:
“县令大人可有何指教?我这正忙着呢!”
虽然诧异李大年突然出现在穷人巷,可是云煜此刻脑海里都是如何教会鲁二娘的事情。
他可不会如同寻常百姓一样,见到官员跟老鼠见到猫一般的瑟瑟发抖。
敬畏之心更是全无,大家不过分工不同罢了,你是县令,我是泼皮。
各干各的,干得好有钱途,干不好,喝西北风。
李大年鼻子差点都给气歪,今日上午办完公务,他想起昨日云煜说的请自己去他店里吃顿好的,于是换了便服来到瓦舍。
可是一打听之下,得知这货压根就没去,而且是很少会去瓦舍。
这就让他有了一种被人放鸽子,或者说是被耍的感觉。
合着你昨天不是真心想请老夫吃一顿,全是客套话?
尽管张老三和赵二等人拉着他想让他尝尝自家的吃食是多么美味,可感觉被耍的李大年差不多都被气饱了,如何又吃得下。
一气之下便想着来穷人巷看看,万一遇到了这齐县一泼皮,他想问问,这顿饭到底作不作数。
刚到巷口,他就见到了云煜带着一群半大小子,带着一名不停抹泪的女子往深处走去。
“忙?忙着调戏妇女?还是欺压良善?”
云煜听到这话不禁乐了,反问道:
“大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调戏妇女了?哪只眼睛看见我欺压良善了?”
李大年神情肃穆的抬起手,指着自己两只眼睛道:
“老夫两只眼睛都看见了!这位小娘子,本官李大年,这姓云的小子是不是打算对你图谋不轨?说出来,一切由本官为你做主!”
云煜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这老货,穿个便服跑出来耍官威,居然耍到自己头上了。
看着一脸惊喜的鲁二娘,他也说道:
“对啊,说说,我怎么调戏欺负你了,说实话!告诉县令大人,让她为你做主。”
鲁二娘一听云煜的话,顿时一个激灵。
云煜调戏她了吗?没有。欺负她了吗?也没有。
至少目前没有,而且从头到尾云煜都只是说要教自己做菜……
做菜?
鲁二娘心中有了计较,于是略带委屈的朝李大年盈盈一礼。
“大人,煜哥儿只是说要带我去他家中,教我做菜。并未有调戏或者欺压之事发生。”
她说的是实话,可是那话语中透露出的委屈,是个人都能听出其中的隐情。
李大年双眉倒竖,这厮简直目无王法!居然用如此拙劣的借口,强行掳掠妇女进家中那啥。
做菜?做特娘的……
恩?做菜?
李大年是知道云煜弄出的那些吃食的,云煜说教做菜,搞不好还真是这么回事。
再想想张老三他们的遭遇,心中顿时有了数。
“走,本官与你一起去,看看他今日到底能教出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