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生跟着他喋喋不休的说:“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东子,田广荣那孙子拿的赌注,是他们村在镇上渔获码头市场的一米摊位,我接了,要是输了,我就要把我们的摊位让他们一米了。”
“这种赌注,你都敢接?”殷东麻利的洗着碗筷,漫不经心的问:“你接了,村里也未必认吧?”
“呃……渔获码头市场的摊位,各村都己经承包了,我们家承包了一半,田广荣家也承包了他们村一半的摊位,其实也算是我们两家打赌。”王海生讪讪的说。
殷东抿了抿嘴角,不想跟这货说啥了。
难怪渔村越来越穷,村干部们都以公肥私了。不过,下一刻王海生的话,让他认识自己还是失之偏颇了。
“我们家承包村里一半摊位,是因为我们家有车,你也知道我们村去镇上的路有多难走,正常情况下,村里人去镇上卖一趟渔获,得大半夜就起来赶路了。我爸就以承包村里一半摊位的价格,按渔获码头市场的价格在村里收渔获。”
这个消息,殷东还真不知道,不由好奇的问:“那另一半摊位呢?”
“另一半摊位是村里其他人承包的,条件都是一样,而且村里每天的渔获的份额也跟摊位份额挂钩,就是我们家必须收购村里当天渔获的一半数量。”
说到这里,王海生又看了一眼殷东,犹豫了一下说:“村里把摊位承包给个人时,开了村民大会,是你爸妈出事前不久,这个事情其实还是你爸促成的,他一直跟我爸合计着能找些带动咱们村发展的路子。小田村是照葫芦画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