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味挺正的,尤其是他们家的这个大肠真的不赖,我吃大肠的时候还在里边吃着馅了,好像是肉还是什么了,倍儿香啊!”常元点头道。
“馅???我吃的卤煮里边没有肉馅啊???”陈欢语故作疑惑的开口否定道。
“没有肉馅???那我吃的是啥了???”常元这下也是纳闷了。
陈欢语想了想,突然神情有些暧昧的开口道:“那要是没馅的话…………元哥,你莫不是吃到大肠里边没清洗干净的东西了吧???”
常元:“……………………”
此话一出,常元本来温和满足的脸上啥时间泛起了一丝苍白,紧接着便是飞速变绿,紧接着又是飞速变红,转变速度之快,变脸难度之高直追川剧变脸的精锐,让陈欢语忍不住大声拍手叫好。
“艹!!!下次我跟你吃这个我是那个!!!”
“这tm你一句话的事,我这一年都不见得能再看这玩意儿了,更别说吃了。”走出饭店,常元绿着一张脸无力的吐槽道。
陈欢语憋着笑忍不住拍了拍常元的后背安慰道:“行啦行啦,这有啥可恶心的,先不说它大概率不是屎啦,就算是屎吃了还能怎么着呢对不对。”
“元哥你想想,咱们人吃的是什么?饭啊!!!但是你想想最后拉的是什么?还是屎!!!”
“所以你这样其实一点毛病都没有,反正吃什么拉的都是屎,你干脆直接吃屎,还省略了中间商赚差价呢对不对?听兄弟的肯定没毛病!”
“滚蛋!呕!!!!!我不想再听你说一句话!呕!!!!!”常元边干呕边怒道,要不是身体因素不允许,现在的他恨不得直接和这混蛋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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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笑闹过后,两个人乘着京都晚上的地铁,终于还是回到了两人空政的员工宿舍内熄灯休息。
一夜无话,第二天上午十点起床后,陈欢语和常元两人在附近练过早功后,随即吃过午饭赶奔天桥。
清末民初的著名诗人易顺鼎在《天桥曲》写下了一段脍炙人口的诗句叫:“酒旗戏鼓天桥市,多少游人不忆家。”说的就是京都的天桥。
别管是解放前的天桥“八大怪”,许多江湖艺人在天桥“撂地”,还是现代的首都电影院、天桥杂技剧场、刘老根大舞台,这里都是四九城里文化气氛浓厚,最为热闹的一个地方所在。
陈欢语和常元到了北纬路贾一号,发现才是下午一点钟来的还是有点早了,剧场外大门闭着,只有一个水牌子立在门口,上边用粉笔写着今天的演出内容以及演出时间。
不远处一旁的售票口内,此时有一位十几岁满脸雀斑的小胖子,正趴在不大的桌子上呼呼大睡,哈喇子顺着嘴角下来流了一桌子。
“好家伙!这小孩儿看着也就十二三岁吧?这么大小孩儿就拉来当售票员,这家大人也不怕来个人贩子给拐跑了。”常元有些好笑的开口道。
陈欢语摆了摆手道:“你多虑了,长这么丑一脸雀斑还这么胖,这小孩儿一定很能吃,这就送给人贩子估计人贩子都不会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