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把她打残,打到生活不能自理,看她还如何勾引男人。
是的,因为何宵那张脸跟冷翊辰长得一模一样,每次看到何宵对时倾献殷勤,她就感觉是冷翊辰在对时倾献殷勤一般,每一次都气得她恨不得冲进去划烂时倾那张脸。
另一边,流放闽南的路上,已经两天没吃东西的穆扶栁浑身无力的被时肃扶着走,一抬眼就看到了时倾被岳婷扯头发的这一幕,她顿时心里一抖,抓紧了时肃的手。
“肃哥,她们想干什么,这么多人,想欺负倾倾不成。”
时肃同样嘴唇干裂,感觉到妻子的着急,他忙安抚道:“柳儿你别担心,她们欺负不了倾倾的,你忘了咱们倾倾可是上阵杀敌的将军了么。”
一听这话,穆扶栁这才猛然想起来。
对呀,倾倾从小学武,不可能被这几个女子欺负了去才是,是她瞎担心了。
这一紧张一放松间,穆扶栁只觉头晕目眩,两眼一黑就要晕过去。
时肃吓了一跳,忙扶住她:“柳儿,你没事吧。”
穆扶栁缓了缓,这才缓过来,轻轻摇头:“没事,你去看看母亲怎么样了?”
她们已经两天没吃饭了,押送她们的官兵说食物不够了,让她们自己想办法,可是又不让她们去找吃的,很明显就是受人指使在故意刁难她们。
时肃看了那边的时老夫人一眼,老夫人被人扶着,也是脸上苍白,精神很不好。
“母亲那边没事,要不我们先休息一下。”
走了一早上,穆扶栁也想休息,可是想到那些官兵,她就叹气。
“他们会让我们休息么。”
时肃看见妻子母亲的模样,很是心疼。
“我去跟他们说。”
他让二儿子时坐来扶住穆扶栁后,就去找官兵说去了。
只有一条手臂的时坐衣服宽大,头发散乱,阴郁的眼里看不到一丝光芒。
他单手扶着穆扶栁,然后低声说道:“母亲,我怀里有只野鸡。”
穆扶栁一惊,在他胸前摸了摸,还真摸到了东西。
“坐儿,你哪里来的鸡?”她惊诧的问,怕被官兵听见,还压低了声音。
“早上趁官兵不注意,出去打的,已经烤好了,你拿出来吃吧。”
时坐声音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
看着这样的儿子,穆扶栁真的是心疼至极。
自从当年为了救冷翊辰失去一条手臂后,这个二儿子就仿佛一瞬间没了生机,脸上也再也没有过笑容。
她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如今一想到冷翊辰对她们时家所做的一切,她心里真的从未有过去怨怼。
都怪女儿瞎了眼,相信了那么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穆扶栁叹了口气,轻声问道:“你吃过了吗?”
时坐颔首:“嗯,吃过了。”
“那你拿去给你祖母吃吧,母亲还不饿。”穆扶栁口是心非的说。
“祖母她们也有的。”
时坐早就料到她不会吃独食,所以每个人的都准备了,虽然分下来每个人也没多少,但好歹能填一下肚子。
好在他衣服宽大,放两三只鸡也没问题。
穆扶栁闻言,这才不在多说,那边时肃很快就取得了官兵的同意,一家人原地休息。
穆扶栁从时坐的怀里拿出烤鸡,叫来时肃和另外两个儿子,一家人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