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不了。
假的真不了。
聋老太太脸上的慌张肉眼可见，就跟那个偷西瓜被人家瓜主人抓到了似的，一脸震惊，她现在就一个想法，这么隐秘的事情，为什么何雨水知道了。
要知道聋老太太在做这件事的过程中，就连易中海与傻柱都没有告知，自始至终都是聋老太太一人操作。
难不成真的因为死过一次。
顿悟了？
“你一定很困惑，但它就是事实，包括您心里的秘密。”何雨水用手一指自己的脑袋，“这里全都知道，我知道你对易中海好的原因，也晓得你看不上我何雨水的缘由，更知道你对我傻哥打着什么主意。”
聋老太太跟易中海一样，都是揪心这个养老问题。
“老太太，你无儿无女，我何雨水当着你的面跟你保证，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何雨水全都当了一个没看到，甚至我还可以让你得偿所愿。”
言语里面的那个意思。
聋老太太你算计许大茂，你继续算计去，你想破坏娄晓娥与许大茂的婚姻，你继续破坏，你想让娄晓娥嫁给傻柱，你随意，我何雨水全程不反对。
前提是你聋老太太要听话，听我何雨水的话。
“老太太，你只要听话，你的后事我替我傻哥答应了。你也可以选择不听话，由易中海来操办你的后事。我要是你，我一定乖乖听话，听我何雨水的话！否则你知道易中海会有什么下场，贾家就是榜样，一个名声臭大街的人替您这个给队上做鞋老太太养老送终，对您而言意味着什么，您应该清楚。”
何雨水平静的脸色和宛如死水的语气，让聋老太太心中翻起了无数的惊涛骇浪。
这如果不算威胁。
那什么是威胁？
做鞋！
难不成她知道了真相！
聋老太太愣神的看着何雨水。
“雨水，你？”
后面的话聋老太太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老太太，四合院是四合院，我是我，众人是众人，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
“你明白就好，你只要明白我的意思，那您的意思我也明白。”
打哑谜式的交谈，却让双方都获得了她们各自想要的那种答案。
聋老太太给了何雨水保证。
何雨水也给了聋老太太保证。
看着骨瘦如柴但却气势逼人的何雨水，聋老太太心中委实是感慨万千，困扰她许久的养老难题就这么解决了。
解决的方式还是以聋老太太压根没有想到的一种方式给解决的。
也是没想到何雨水会这么表态。
对傻柱好。
不是没有原因。
一方面是聋老太太孤家寡人的情感因素在作怪，她不想孤零零的活在四合院内，不想孤零零的去死。
傻柱的出现，包括对傻柱自称奶奶等等行为，间接的弥补了聋老太太情感的空虚。
另一方面是何雨水刚才说的养老送终的事情，聋老太太可不希望自己死后落个死无葬身之地且没有人为其披麻戴孝的下场。
她想要找人给自己送终。
这方面与易中海是一样的。
易中海之所以算计傻柱，图的不就是何雨水刚才这句说给聋老太太的‘为你养老送终’的表态吗。
聋老太太语气一下子变得颤抖了。
称呼也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