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刚刚是怎么做到的?”梁凡一脸向往之色,任羽也是一脸惊喜,他虽知道师傅早已修练到御空阶段,但眼下还是第一次见师傅御空飞行,心中那股羡慕就甭提了。
邬先生对自己这两个徒弟喜爱得不行,自是不会藏私,遂将运功的法门详说一遍,又让二人依法施为,梁凡来回演练了一会,已能像模像样地在一丈多高的半空中飞起了,只不过飞行的距离比起师傅来还差的远。
任羽却是连试几下都不行,干脆放弃了。
“你虽资质极好,但雾隐功修练还是要循序渐进才行!”邬先生手轻拍任羽背两下以示安慰。
“那梁凡怎么能行?”任羽酸溜溜道。
“想是梁凡为救小题,一时心急,自行悟通了这御气的法门!”邬先生自然明白梁凡能在短时间内功力大涨多半靠的还是地精的帮助,但眼下他不方便说,“人功法的修习除了自身资质和勤学苦练外,还是需要一定机缘的!”
小题听到任先生说梁凡是为救自己也悟通了功法,想到梁凡刚刚救自己时满脸焦急的疯狂样子,心中甜蜜,脸也红了几分,不过众人此时都在关注梁凡功法的事,也没人觉察出小题的异样。
此时营地内的护卫也都赶了过来,见众人无事,这才松口气。
其后,小题在军营被怪人掳走的事传到将军府里,任夫人自是对小题严加看管,不允许她再乱跑,小题苦求也是无用,那是后话了。
翌日,梁凡早早便爬将起来,安排好军务,拉了任羽便往楚都去找烈阳父女选店址。
“我说你是不是有点过于兴奋了,这天还早着呢!”任羽看着满面期待之色的梁凡,撇撇嘴,“你还怕一一姐跟人跑了不成!”
梁凡自昨日与烈一一互通心意,心情大好,也开起了任羽的玩笑,“你是不是对那个公主陶夭夭有意?难道你就不想去楚都,万一再碰到了呢?”
“你还别说,我昨天一看见她就觉得跟她有缘,话都不会说了!”任羽一听陶夭夭的名字,也有些神往起来,随即脸色一暗,“这小公主跟你家母老虎可不一样,皇宫是能随便出入的吗,而且他一个公主,哪能随便说出来就出来的!”
“她不能出来,你就不能进去啊?笨!”梁凡坏笑,“以你的功力,翻个宫墙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那可是皇宫,你以为是将军府的大院啊,万一被人发现了,传到我爹耳朵里,他还不得杀了我!”任羽一提起他爹,似乎任从渊此时就站在他面前,顿时打了一个寒颤。
二人来到事先与烈阳约定的地点,没想到烈阳父女已经早早地等候在那里了,二人走上前打了招呼,任羽看着烈一一,坏笑道:
“一一姐,起的好早啊!”
“那是自然,哪像你这个懒···”烈一一见到梁凡也是喜不自胜,但话说到一半,就明白任羽是在取笑自己,只想见心上人,连觉都睡不好,脸一寒,一手揪住任羽耳朵,“再敢取笑你姐姐我,你的耳朵就寄存在我这里了!”
“疼,疼,一一姐,你再这么凶蛮,梁凡可不敢要你了!”任羽耳朵被烈一一抓在手中转了一圈,疼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梁凡哪像你这样,油嘴滑舌的,你倒问他敢不敢?”烈一一斜看了一眼梁凡,哪还有对任羽的这副刁蛮样子。
梁凡看了烈一一一眼,不自主地捂住耳朵,打了个寒颤。
“唉,你俩倒是成双马对了,就苦了我一个人!”任羽捂着耳朵,看着甜蜜互望的二人一眼,酸溜溜道。
梁凡冲烈一一摆摆手,烈一一凑上前,梁凡在烈一一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烈一一对着任羽笑道:
“改天我潜进宫去,倒要看看这个陶公主是眼神有多少不好,能看上你这个花花公子!”
“一一姐,你可别,那皇宫是随便能进的吗?”任羽知这烈一一性子直爽,说做就做,从不顾忌后果,万一被擒,她又有这狼族的特殊身份,到时百口莫辨了。
“一一,不可胡闹!”烈阳正色道。
“爹,我是开玩笑的,他的事我才懒得管!”烈一一一撇嘴,自去和梁凡说悄悄话,把任羽晾在一边。
“白灵去哪了,好长时间不见,我还想再和他玩玩呢!”任羽见烈一一、梁凡二人甜密如此,只得跟烈阳有一搭无一搭地说话解闷。
“白灵长相奇特,太过显眼,我让他留在客栈里了。”
四人又向前走一段,梁凡身子一滞,那种被人在暗地里盯着的奇异感觉忽升,立马回过头挡在烈一一身前向身后街道扫视过去,却是什么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