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少年远去的身影,这些人依旧宛若木头般,木讷的回到屋内,只在角落里呜呼哀哉,指骂苍天为何不公。
落日的余晖照耀在叶伏天的身上,将他脸蛋都照的白里透红,神情肃穆的叶伏天马不停蹄,在先前就已经打听好的乾元部落作为目标,疾驰前往。
历时四个时辰,夕阳已经没过了地平线,天色见黑,九天之上繁星点点,衬托在皎洁的圆月身旁。
一路上叶伏天都在发足狂奔,即便不敌许涛,也要拼上一回,就算身死,也无憾。
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大丈夫当立于天地,应无愧于本心。
远远地,那座部落就映入了眼帘,比村落中还要热闹喜庆,人头攒动,身影络绎不绝,个个喜笑颜开,举杯共饮,欢聚于桌案。
就连守卫都怀抱着木质棍身铁枪尖的矛或枪,端着木桶般的酒杯,狂饮不休。
每一个人都欢声笑语,面带笑容,但他们的开心和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呵呵,别的不说,咱首领是这个啊!”其中一个守卫歪着头与旁边一同站岗的壮汉竖起大拇指,满脸的倾慕神色。
那个壮汉也是附和道:“可不咋的,那小娘们长得忒水灵了,穿上火红色的霞披,那身段,羡慕不来啊!”
两人目中带着淫靡之意,闪烁着光彩,笑容越发的肆无忌惮。
“什么人?”
其中一人猛地大叫,手中的酒桶直接就翻了,醉意颇浓的持着长枪,警惕的向前巡视。
“我靠,酒都洒了,一惊一乍的干啥玩楞呢?”
“啥时候你能改改武武炫炫的臭毛病!”
另一个壮汉毫不紧张,破口大骂,被他一下,酒桶中的酒水洒落大半,只剩个底了。
“可能是我错觉哈。”
那人转身,摸了摸脑袋,有些不确定,四处看一圈,也没什么异样,也不再较真。
然而,责怪此人的壮汉,却目露恐惧,点指着他。
“你还有怕的时候,积点口德吧你……”
往回走那人并不在意,可是刚走没两步,就觉的有人出现在身后,等他一转身,只觉得喉咙一阵刺痛,旋即大片的鲜血直接迸发。
被人用锋锐的利器抹了脖子!
叶伏天好似化作了一道影子,在漆黑的夜晚行走,化作死神的信使,收割性命。
“你特么……”余下那名大汉慌不择路,踉踉跄跄,捧在怀里的长矛却是怎么都抓不到手中,随着寒光一闪而过,大汉捂着脖颈,跪在了地上,目光恐惧,数不尽的鲜血顺着手指缝流出,止都止不住。
“我来帮你拿!”叶伏天声音冰冷,不夹杂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他弯下腰,一手抓过长矛,而另一只手则是拿着锋锐的短刀。
整个部落都是用木头建起来的,宛若一处要塞,欢歌笑语接连传入耳中,此刻的叶伏天直接推开足有一丈高的木门,翩然而入。
喧嚣且吵闹的部落营地,竟一点没发现异样。
嗖!
一道破空声传出。
叶伏天手中的长矛宛若标枪般,直接划过虚空,嗡鸣阵阵,化作离弦的箭矢,飞跃百米,直接将桌案上的一个大汉穿透,且去势不减,好似糖葫芦般,接连五人命丧长矛之下,被钉在一丈高的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