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官的声音,在整个戈壁滩上回荡。
听到这话,
龙国民众们,原本激动的心,顿时沉默了。
秦始皇,可能不明白,画面中那些人所说的,是什么东西。
但是,
他们懂!
“诶,当时,是真的憋屈啊。”
“是啊!他们不会白白给我们的,只能我们自己研究。”
“想要不被别人欺负,那么他们有的东西,我们也要有!”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有的,我们也有了。”
“是啊……”
龙国民众们纷纷说道。
虽然已经知道了结局,但是不妨碍他们继续看下去。
毕竟有不少人,虽然知道龙国有,但是不知道如何有的。
现在看到这一幕,更是激起了他们继续看下去的好奇心。
再说秦始皇。
秦始皇虽然不懂,这些人究竟是在说什么。
但是,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位长官语气中的情绪。
憋屈!
很憋屈!
到底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能让这些虎狼之师,都如此憋屈?
秦始皇心中,不由更加好奇了。
不过他并没有询问林风,继续耐心往下看。
此时,
那位长官的话,仍然在继续。
“现在,可以把这个秘密告诉大家了!”
“我们,就是要在这个大戈壁上,用我们的双手,造出我们龙国自己的蘑菇蛋!”
“搞出蘑菇蛋,挺直腰杆子!”
……
顿时,所有的战士,跟着齐声欢呼。
听到这话。
秦始皇似乎有些明白了。
这所谓的蘑菇蛋,很有可能,就是林风口中所谓的一箭毁一国的神箭!
因为,
通过前后联想,也只有这种可能!
毕竟,
能让如此一支虎狼之师,都憋屈至极的,似乎也只有这种大杀器能做到。
“莫非,真有如此恐怖的箭矢?”
秦始皇轻轻呢喃道,心中则是疯狂期待了起来。
作为一个,从战争中,一步步爬上来的帝王。
他所关心的,也只有两件事。
一,民生。
二,军事!
如果是寻常刀剑,甚至是现代枪火,他都可以做到帝王威仪,保持镇定。
但,一箭毁一国!
想到似乎真有如此威力的武器,纵然是千古一帝秦始皇,都无法保持镇定了。
“走,随朕下去一观!”
秦始皇对林风说道。
喷射机缓缓落地,两人来到了戈壁滩上,站在了这群虎狼之师的旁边。
只不过,
由于是历史影像的原因。
这些战士,包括训话的长官,都看不到他们,也无法于他们互动。
在林风和秦始皇,还有龙国民众们的注视下。
训话完毕。
军士们顶着烈日,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戈壁滩的烈日,何其毒辣?
仅仅不到半日,就有不少战士们,被晒伤。
背上,身上,皮肤先是泛红,然而起水泡,脱皮!
然而,
他们却对伤痛,罔若未觉。
林风加快了速度。
一天,两天……
短短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十数天的功夫,就已经过去。
越来越多的战士,身上的皮肤,已经红的发紫!
被晒伤的死皮,更是褪了一层又一层。
甚至新肉上的皮,还没长起来。
就要忍受太阳的暴晒。
更加难以忍受的是。
汗水中的盐分,浸在了伤口上,那种感觉完全可以用痛彻心扉来形容!
秦始皇看到这一幕,微微有些动容。
但当年,修筑长城时,又何尝不是如此?
在秦始皇心中,两千年前,修筑长城的场面,与现在,竟然结合了起来。
观看了这么久。
秦始皇也明白了,这些战士们,究竟要做什么。
当年,
造长城,是为了什么?
为了保护北境,为了防止匈奴入侵。
现在,
这群战士们,忍伤痛,洒汗水,拼命的干,为了什么?
为了保护全国,不被其他强国威胁!
两者,近乎如出一辙!
不过,
秦始皇虽然心有不忍,但他也知道。
有些事情,纵然会有牺牲,但必须要去做。
眼前的场面,如同被按下快进键一般,在秦始皇面前飞速闪过。
越来越多的战士负伤。
可纵然,身上已经满身血痂,他们依然在咬牙坚持!
没有什么大型机械,战士们能依靠的,也只有最原始的扁担,还有手推车。
然而,
在如此艰苦卓绝,工具简陋的环境下,没有人喊着退出,也没有人叫一声苦。
随着时间的推移。
被打实的地基,也蜿蜒成了一条长龙。
这些战士们,用简陋的扁担和手推车,硬生生的修通运输道路!
卡车的轰鸣声,从远处驶来。
带来物资的同时,也带来了一群陌生面孔。
秦始皇的目光,在这群陌生面孔上打量。
这群人,眼中并没有那些虎狼之师的凶悍。
浑身上下,有一股书卷气。
单从气质上判断,和大秦的儒生有些相像。
“他们,是何人?”
秦始皇询问林风。
林风想了想,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和秦始皇解释这些人的身份。
这些人,不是别人。
正是当年的科研人员。
思索片刻之后,林风说道:“工官中人。”
工官,是大秦时,管理官府手工业的官署,管理官府手工业的官署,县有工官、司空,县以上直到中央有工室、邦司空、大官、左府、右府、左采铁、右采铁等,官员有丞、啬夫等。
在当时,还没有科研人员这么一说。
无论是负责建造,还是负责手工,还是负责采矿,或者负责铸器工种,虽称呼不同,但都可以称为工官。
秦始皇闻言,顿时恍然大悟。
作为一个皇帝,秦始皇自然知道这些人的重要性。
如果不是当时,秦国注重工官铸造。
也不会有大秦劲弩,还有饮血秦剑。
而这些人,之所以到荒漠戈壁,自然是为了那可一箭毁一国的国之重器。
而此时,
在道路修通,物资,科研人员抵达之后。
那名带领这支虎狼之师的长官,也写下了一首长诗。
死亡之海得玉浆,
天山为屏昆仑障。
纵横南北十万里,
敢问惊雷何日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