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着她的手指,弘昼笑应道:“你是我的女人,又那么辛苦的为我孕育子嗣,我当然得待你好一些。”
说话间,弘昼问起她的手被烫伤的因由,云柔只道是丫鬟为她端茶,她接茶盏时被烫到的。
弘昼嫌弃嗤道:“这丫头笨手笨脚的,连端茶如此简单之事都做不好,要她何用?
眼瞧着弘昼动了怒,要惩罚丫鬟,云柔忙劝道:“实则此事不怪她,是我大意了,没接稳,才会被烫伤,您就别罚她了。”
“你总是这般心软,她害你被烫伤,你还为她说话,她心存侥幸,又怎会尽心侍奉?”弘昼认为不能善罢甘休,云柔反手握住他的手,柔声劝道:
“人嘛!难免会有疏漏,哪有不犯错的呢?妾身宽以待人,她们心怀感激,才会更用心待我。五爷,看在我的面上,你就不要罚她了,好不好嘛!”
云柔一再的撒娇求情,弘昼不忍拂她的意,也就没再追究丫鬟的责任。
当天晚上,弘昼留在凝芳阁陪伴云柔,但他心里仍在念着咏舒的那件事。
今晚本是要试探咏舒的,关键时刻却被红翡打断,他功亏一篑,没能试出来,着实可惜,只能另择佳机。
这弘昼一走,咏舒乐得自在,晚间又是一场好梦。
次日清晨,她起身更衣,眼下她出不去院子,只能让月禾帮她去后花园给那两株花浇水。
月禾温声应道:“奴婢先给福晋梳妆,而后就去浇水。”
以往都是星彩给她梳发的,咏舒奇道:“星彩呢?怎的没见她?”
“今儿个她休假,回家去了。”
是了,前两日星彩还跟她提过,说是家里有事要请休,咏舒浑给忘了。
这院子里也有其他的丫鬟,但咏舒跟她们不熟,对她们不放心,只与月禾、星彩亲近些。
月禾为人谨慎,话少一些,星彩是个开心果,时常说笑逗趣,咏舒很喜欢听她说话,今儿个星彩不在,她还有些不习惯呢!
好在傍晚时分,星彩终于回来了!
按理说,难得能回家一趟,星彩应该是很高兴的,但她回来时,神情十分凝重,眉宇间难掩忧愁。
咏舒关切询问,“这是怎么了?可是家里有什么事儿?有事儿你跟我说,莫要自个儿扛。”
星彩紧张的望了望门外,起身去关上房门,而后又请主子进里屋,压低了声道:
“福晋,奴婢回家时碰见三爷的长随,他说这是三爷写给您的信,让奴婢转交给您。”
说着星彩自袖中掏出一封信来,递给主子。
三爷,又是三爷!眼前的这封信再次勾起了咏舒的好奇心,这位三爷究竟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