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弘昼嘴硬,有些话他不愿明言,遂找了个理由,“我找了个大师来看过,大师想了个破解之法,这才能修花田。”
他何时找的大师?她竟不知情?咏舒狐疑的盯着他,“什么破解之法呀?”
干咳一声,弘昼正色道:“此乃秘术,不可说破,你就甭管了,安心养你的花。”
什么秘术,什么大师,根本就没有,分明就是看他的心情!
咏舒看透不说透,不论如何,能修花田终归是好的,如今花田就在自家院子里,她不必再担忧有人会投毒,只管安心的等着花苗解锁的日期便是。
有了花田的咏舒心情格外的好,笑容也越发灿烂。晚间用罢晚膳,洗漱过后,咏舒先行入帐,歪坐在枕边看着书,就连弘昼洗漱归来,她也没抬眼。
弘昼不满地在倚在她身侧,“书比爷好看?”
咏舒随口应道:“看书养瞌睡,看你能干嘛?”
认真思索了片刻,弘昼一本正经地道:“如果你想干,倒也不是不可以……”
“……”默了好一会儿,她缓缓将视线移至他面上,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当即面色发窘,
“瞎想什么呢?我才没有那个意思,你这人怎的那么不正经?”
“佳人在侧,我可不愿做什么柳下惠。今晚心情如何?可有兴致?”
他的暗示意味那么明显,咏舒岂能不懂?但她却刻意装傻,“只有看书的兴致。”
弘昼遂将她手中的书夺了过来,放在自个儿的腹部上,十分好心的帮她翻页,让她继续看书。
咏舒欲哭无泪,“你这样让我怎么专心看书嘛!”
枕着胳膊的弘昼优哉游哉,“你看你的,我又没拦着。”
常年习武的弘昼有八块腹肌,呼吸间肌理格外明显,他将书放在腹肌之上,她看书的同时就能看到他的腹肌,还有那两条沟壑分明,一直向下延展的人鱼线。
面对这样的诱人场景,书上的字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她根本看不进心里去,不由自主的开始胡思乱想,耳根逐渐发烫。
弘昼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低笑出声,好意提醒,“专注看书,目光不要乱瞟,可别借着看书的由头看些不该看的。”
谁让他的身形那么结实,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啊!
气恼的咏舒不甘心被他戏耍,决定反客为主,趁着翻书的档口,故意将指腹放在他的腹肌上,装作不经意的缓缓滑过。
那一瞬间,她分明看到他腹肌深陷,呼吸渐沉,似是有些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