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这个福晋不简单啊!咱们五爷对她是越来越上心了。她看似柔弱,实则很有手段,正所谓枪打出头鸟,我可不想成为她的眼中钉。”
所以曼容才会把五爷往白格格那儿推,借此分担火力。会意的冬宁了悟点头,“奴婢明白了,这样一来,五爷会觉得您通情达理,而福晋就算要嫉恨,也只会嫉恨白格格,不会怪到您身上。”
曼容一向冷静,她习惯了游离在外,纵观全局,“凡事不能只顾眼前的得失,每走一步,都得往前多看三步,方能走得稳固,诸如云格格那般爱出风头的,命虽好,却不一定长久。”
这话确实不假,在冬宁看来,云格格也就是命好才有了身孕,至于孩子能否平安出生,还是未知之数呢!
“格格所言极是,这皇子府的后院看似平静,实则水深着呢!格格您的福气在后头,才不会计较一时的得失,奴婢受教了。”
曼容微微一笑,行至窗前,看那院中的花争奇斗艳,心里头才觉安宁。
当天傍晚,弘昼去了流霜阁,白格格苦盼许久,终于等到了他,心里欢喜至极,亲自给他斟茶。
弘昼瞄了她的脸容一眼,红疹大都已消退,只剩耳边还有零星几点,“恢复得不错。”
白格格嫣然一笑,“那还得多谢五爷从宫里拿的药膏,妾身每日涂抹两回,按时喝药,这才能复原。若是没有这些神药,妾身的脸怕是真要毁了,那就再也无颜面见五爷了。”
这话弘昼没法儿接,转而说起了旁的,“毒是红翡下的,与福晋无关,你莫要因此而怨怪福晋。”
白格格的确怨怪福晋,认为自个儿是替福晋受了这无妄之灾,但她没敢明言,柔柔一笑,乖巧应道:
“那是自然,真相已然查明,冤有头债有主,妾身肯定不会怪罪福晋的。”
为贺她伤愈,弘昼给她带了些礼,无非就是些首饰珠宝之类的,白格格欣然道谢,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这些首饰,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弘昼不禁在想,她们都喜欢珠宝,为何咏舒瞧见珠宝时没有一丝欢颜?
难得五爷过来,白格格很珍惜这个机会,用膳时一再给弘昼斟酒,甚至还顺势坐进了他怀中,双手搭在他的颈肩,娇声道:
“爷,妾身养病许久,没能侍奉您,很是想念。”
此刻的白格格媚态横生,一双秋眸满蕴柔波,苏软的峰团有意无意的贴近他,红唇缓缓凑近他耳侧,低低柔语,
“爷您可有想念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