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着这话不由得回想了一下刚才进来的时候某人那睡姿,可一点不像是害怕的样子。
元晟经常被赵棠棠突袭按理说已经产生条件反射了,可刚才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没有避开,有一种关心则乱的感觉,他的手抬起就要推开赵棠棠,赵棠棠小声在他耳边用只要他们能听到的声音道:“我有话要说,你让其他人出去。”
元晟顿了下,看向县令,无奈的笑了下,端出人畜无害的样子,先摆谱:“阿弥陀佛,赵姑娘受了些惊吓一时间情绪难以平复,她胆子小,人多的话会更害怕,县令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们单独说几句话。”
元晟是谁,国师的亲传弟子,各王公贵族的座上宾,而且还是当今六皇子,可谓金尊玉贵,他一个小小的县令被元晟这么一说瞬间觉得惶恐不安,连忙道:“小国师说的哪里话,您别说是要跟这位姑娘说话了,您就是今晚想住在这……”“咳咳咳咳。”
赵棠棠猛烈咳嗽阻止了县令未说出口的话,并且给随风使了个眼色,随风知道这个坏人必须自己当,冷着脸呵斥道:“县令莫要乱说话毁了我们殿下的清誉。”
赵棠棠越听这话越不对劲,直接给了随风一个白眼。
这秃驴要什么清誉,早就是个大染缸了好吧,明明我这个黄花大闺女的清誉才至关重要。
指桑骂槐当谁听不明白呢。
其实不是随风误会,实在是赵棠棠在青龙寺内行为作风都给人一种要染指元晟的感觉,而且她还老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惹人遐想,所以在随风看来,这个女妖就是觊觎自家殿下。
而赵棠棠每次做这些事的时候,想的都没有这么复杂,用小甜甜吐槽的话来说就是——这个贱我必须犯。
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赵棠棠才一脸严肃的道:“人不是我杀的。”
“杀人的是一只鲤鱼精,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人说,我跟那鲤鱼精交手过程中她把匕首扔到了我手里就跑了,然后我就被人发现了。”
“为何不跑?”元晟问她。
“没来得及,而且我要是真跑了,那就真的有口也说不清了。”
“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是另外一件……”她抓住元晟的手,元晟看着她的眼睛,不想错过任何一点情绪转变,而赵棠棠从始至终都只是看着他,真挚无比:“那个死了的人手里攥着你的玉佩,我怀疑有人要诬陷你,幸亏我发现的及时,不然今晚住这牢里的就真是咱两了。”
“谁说你今晚要住这里了?”
“啊?”赵棠棠不理解。
元晟拉着她的手往外走,随风看她一脸懵逼,解释道:“殿下就是来领你出去的。”
“那鲤鱼精抓到了?”
“没有。”
“知道谁放的玉佩了?”
“不知道。”
什么线索都没有为什么要来?
元晟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