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人打耳光了!
“斯文丧尽,其罪当诛!”
有些东林党是看不下去了,朱由校更是目瞪口呆。
好家伙。
又偷袭?
张好古将这赵南星暴打一顿,而后气定神闲的开口道:“还有谁?”
一群人都是目瞪口呆。
这一刻,仿佛是鳄鱼帮老大的附体一般。
张好古环视众人一眼,一群人都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一两步。
太他妈的嚣张了,皇帝面前,殴打大臣?
当着皇帝的面儿殴打朝廷重臣,居然还如此理直气壮。
不过他们不只是惊,更多的还是怒,这分明是无视他们的尊严,传出去要笑话的。
赵南星气得瑟瑟发抖,道:“张好古你这是死罪,死罪难逃!”
张好古冷笑一步步走近赵南星,唬得赵南星有点胆战心惊。
这个张好古难道又要动手?
赵南星发誓,自己这辈子都是没有这么憋屈过。
张好古一脸温和地道:“大人说学生是死罪?大人为何要杀学生?学生犯了什么错?”
赵南星瞪着眼睛,怒道:“你暴起伤人,你欺君罔上!”
张好古笑了:“真奇怪,欺君罔上的是大人你吧?你明明说纵然是建奴屠杀我大明百姓,荼毒大明江山也是要是以教化的,我现在也不过是殴打赵大人而已,为什么?这个时候大人不愿意教化学生了?”
赵南星一呆,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驳。
张好古的声音却是严厉:“建奴在辽东杀人盈野、血流成河,不比学生这两个耳光残酷?整个辽东家家哭啼,赵大人觉得自己的脸疼,辽东百姓呢?生不如死,他们的疼,他们的苦胜于赵大人百倍,万倍,亿万倍!大人只需要张张嘴,左一个教化,又一个诛心,对着建奴讲圣人之道,诛他们的心,置我大明百姓于何地?我大明百姓何其无辜,怎么就摊上了赵大人这种狗官?”
赵南星慌了!
舌辩辩不过人家,最重要的是,辩不过,张好古还能用拳头来殴打你。
朱由校也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却是暗暗嘀咕:“朕的这个师傅,真是好生的凶猛!”
赵南星只感觉自己憋的难受,许久才蹦出来一句:“孺子不可教也。”
“如何不可教也?”
张好古面带微笑,语气却是有些阴森,又往前走了两步:“赵大人,为何顾左右而言他?”
赵南星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生怕张好古再度暴起伤人。
而张好古却是笑了:“是了,想来学生做的还是不如建奴了,那建奴是虐杀百姓,而不是殴打百姓,学生惭愧,毕竟不如建奴残忍,既如此,出了宫,学生便提刀去大人家,先杀大人全家,还望大人可以对学生施以教化之道!”
卧槽……
魏忠贤眼皮子一跳,暗暗嘀咕:“好家伙,这个张好古是真凶猛,我都被赵南星给折腾的够呛,这张好古属实强,这反驳的简直就是无懈可击。“”
又一琢磨,好像也不对。
这货不是皇帝提拔出来的吗?
想了想,皇帝提拔的人,果然是非同一般。
赵南星气的浑身发抖。
现在,这狗皇帝摆明了是支持张好古的。
万一,这要是出了门,张好古真的把自己全家都给杀了?
虽然觉得概率不高。
但是想想还是感觉毛骨悚然。
“够了!”
朱由校开口道:“赵爱卿,你还觉得张好古不配第一吗?”
赵南星的脸皮微微的抖了抖,不敢说话了。
张好古却是笑了笑:“皇上,学生以为,教化之道,其实也无不可!”
“恩?”
朱由校却是颇为意外:”如何不可?”
“想来,赵大人是教化不了建奴的,但是孔夫子一定是可以的!”
张好古笑了笑,两手一摊:“所以,教化他们是孔圣人的事儿,我们的任务就是送他们去见孔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