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山和张顺看见风凌子脸色变了,吓的直接站了起来,盯着风凌子。孙乾也疑惑的看着师父,这张大山有什么事情,能让师父脸变色。
“道,道长,是什么不好的结果吗?”张顺颤抖着问道。
“嗯,三个月后,大山会有一场大难,卦象没有指明是什么情况,不好解啊。”风凌子皱眉道。
“那怎么办呀,难道就让我爹这样干等着吗?”张顺又问道,其实不知道也就罢了,这等死的滋味是最难受的。
“嗯,这样吧,大顺,你这些年做生意,有没有做玉石方面的朋友,你去找一块顶尖的玉石来,我给大山做个护身符。”风凌子对张顺说道。
“玉石方面的朋友?还真没有,我主要做的是电子产品,现在开发房地产。”张顺如实的说道,刚说完,忽然一拍脑门:“哎,家里还真有一块好玉,前些年在香港的时候,一个港商送给我的,我这就拿给您。”
张顺说着便去了自己的卧室,他卧室下面有个地下室,专门存放这些贵重物品的,不多时,张顺抱着一个锦盒过来交给风凌子,风凌子接过来后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块黄色锦缎包裹着的和田玉。雕刻的是一个佛爷模样,风凌子把翡翠拿在手里,正反的看了看,突然眼睛一蹬:“哼!”
“道长,这块玉不行吗?”张顺弱弱的问道。
风凌子面色恢复正常,手里捏着这块玉说道:“大顺,你跟这个送你玉的港商是不是有矛盾?”
“啊?没有矛盾啊,做过几次生意,结果都还好,这玉有问题?”张顺疑惑道。
“呵呵,前几年因为一些历史问题,有一大部分道士逃离大陆去了海外,有一部分便去了香港,这块玉看着是一个佛爷,其实是一些心术不正的道士做出来害人的东西,怪不得我的卦象被扰乱了,看来这人道行还不低。”风凌子冷笑一声说道。
“啊?我爹的事情就是因为这个玉在作怪?”张顺一脸不相信的模样。
“嗯,我之前给大山算过一次,他这辈子肯定是善终,没想到这次回来见到的却是要经历这七十三岁的坎,本来这命运改变也是有可能的,但看见这块玉,都是它在作祟啊。”风凌子肯定道。
张顺当时就急了,嚷嚷着连夜飞香港去找那个港商。张大山在一边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呵斥了一句。张顺委屈的看着他爹。
“你鬼叫什么?你委屈什么?既然道长看出问题了,还会处理不了吗?你明天的任务是带着道长去齐家庄!”张大山呵斥道。这张大山活了一辈子了,风凌子的本事他二十多年前就知道,现在找出问题了,就肯定能处理的。答应了风凌子明天让张顺带他去齐家庄就得做到。
“好了,你也别训他了,他也是为你着急。大顺,这事儿不用担心,小道尔。”风凌子说了张大山一句,也安慰了张顺。
“不好意思,道长,是我着急了。让您见笑了。”张顺也反应过来,自己面前的这可是个活神仙啊。
“呵呵,这你是孝心,这可不如开始见到你那个颓废的样子,二十多岁动不动就哭鼻子的样子。”风凌子又调侃了一句。孙乾有些意外的看着师父,风凌子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今天已经两次调侃张顺了,觉得不可思议,也没有细问。
反观张顺,脸又一次红了起来。挠挠头说道:“道长说笑了。”
风凌子也不再取笑他了,从布袋中拿出了两张符来,一张把玉包裹起来,重新装回盒子里,递给了孙乾,另外一张给了张大山,让他贴在自己床头。
张大山和张顺谢过风凌子,几人又谈了一会,确定好明天的行程。
事情处理完了,风凌子带着孙乾回到了客房。
“师父,这个玉咋处理。”孙乾说着把那个锦盒递给了风凌子。
“嗯,先收起来,等齐家庄的事情处理完了,我再处理这个玉的问题,等会你再含着那丹药修炼,尽快恢复伤势。”风凌子接过锦盒说道。
“好的师傅。”孙乾答应着把瓷瓶拿出来,丹药直接倒进嘴里,盘膝坐在了床上。
次日天明,风凌子和孙乾早早的起了床。仆人们早就准备好了洗脸水,洗漱完毕,众人吃过早饭。张顺便带着他们去齐家庄了。
来到张大山家门口,看见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轿车停在门前。黑亮的车漆反射出太阳的光芒,一位身穿西服的男子从驾驶室走下来,把车钥匙交给了张顺,张顺先是给风凌子打开车门让他坐进去,孙乾也跟着从另一面上了车,张顺亲自坐上了驾驶室,亲自开车跟他们过去,一行就三个人。其实张顺的保镖和秘书早就去了齐家庄。
“张叔叔,这车真好看,坐着真舒服,我还没有坐过这么好的车呢。”孙乾羡慕道,他也不是没有坐过车,只是坐的是村里的面包车。
“呵呵,小乾啊,你喜欢的话叔叔送你一辆。”张顺笑呵呵的说道。
“啊?那还是不用了,我也不会开,而且我也用不到啊,我开学才上二年级。”孙乾惊讶的喊道。
“大顺,这事儿不要提,小乾现在不需要车,我更不需要。”风凌子淡淡说道,他知道张顺说送车其实是送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