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渔因为刚才失了颜面,正觉斯文扫地,脸上无光,并且对鲁丽清强烈暗示的某件事体,也可谓想往已久、跃跃欲试。
所以她这句话可谓来得及时且正中下怀,当下自然点头答应不迭。
他甚至连去向白云低和阳虎打声招呼都来不及似的,赶紧跟随着鲁丽清的牵引,快速离席出门而去。
而石欣然此刻更百无禁忌,径自叉开双腿,堂而皇之地跨坐在了阳虎两腿上,且把双手交叠挂在其颈后,两只小脚,也随之习惯成自然地,环夹着他粗壮的腰身。
那唱曲的冯横雪见此刻已可谓满室生春,估计是再也用不着自己了,就连忙低声告退,怀抱着琵琶快步走了出去。
对此阳虎却也浑不理会,只顾径自把两只肥掌往下,探入石欣然放在他大腿上的双手,使劲沿着她双手的饱满弧度用力地轻拍抚弄不停。
石欣然柔若无骨的身躯扭动如蛇,鼻孔里发出阵阵用鼻息组成的呼吸。
扭动中,她湖绿色的罗衫,也因为身体的动作幅度被绞开了大半,顿时春光大泄。可她显然浑不在乎,饱满的胳膊紧贴阳虎的胸腔,用缓缓的节奏慢慢地移动着。
“嗷呜。”石欣然媚眼如丝,忽然发出如母猫嚎春般的叫声。
阳虎“噷”地发出低沉的鼻音,突然腾出一只大手逆向而上,如神乎其技的猎户,石欣然那对扑朔迷离的脸庞登时就被他攥在手中,脖子渐渐地高昂。
那声声难过到欲生欲死的娇声吟唱和不可遏制的无尽低喘,声声传入白云低的耳鼓,宛如摧枯拉朽的泥石流,极具强烈的冲击力。
不断击穿耳膜的声响,不断地挑起白云低积压潜藏的欲念,唆使他在诱惑面前彻底放下矜持,缴械投降。
偏生夏雨荷又不失时宜地凑过来贴脸道:“你看看,阳虎哥哥龙精虎猛、雄姿英发,活脱脱就是一位霸王。杀伐起来横冲直撞、勇猛无敌,估计几个回合下来,我家欣然姐姐一身骨头都得让他给拆散架了。”
如兰似麝的柔腻暖香扑面而来,肆无忌惮地钻入鼻孔,很快便播散进周身毛孔、四肢百骸。对于正勉强克制自己,压抑欲望的少年而言,这属实便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白云低喉管急剧蠢动,喘息声也越来越变得粗重了起来。
那边阳虎看见,咧嘴呵呵大笑道:“白菜,人生苦短、理当及时行乐。有花堪折直须折、人生得意须尽欢。来来来,你们也赶快去把正事给办了。
卤鱼那小子就比你机灵懂行多了,估计现在已经梅开二度啦。
我也不跟你客气了,都老兄弟老哥儿几个,大家坦诚相待无话不谈,无须遮遮掩掩。
你若喜欢,也可以就在这里和夏姐姐真刀真枪、一较高下。我可得赶紧让这位小石姐姐带我进房好好切磋切磋,就恕不奉陪啦。”
说着,熊抱起依旧挂在他脖子上,浑身已软如烂泥般的石欣然,让她领自己前往香闺。
“看把你给猴急的。”石欣然娇媚地啐道:“看待会子姐姐我怎么生吞活剥地吃了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