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
双手扶住傻柱肩膀,易中海表情莫名,眼中带起几分哀伤。
他就想找个人养老,经受不起其他折腾,虽然对傻柱确实偏袒,也在情理之中。
能有什么错。
“一大爷.....
傻柱嘴唇动了动,兴许是感受到了这份沉甸甸的“父爱”,即便脸肿了,眼红了,巴掌印子清晰可见。
最终还是没能多说什么。
冷静下来仔细想想,自己确实被魔鬼控住了咽喉,差点闹出大事儿来。
一大爷.....
“奶,您先回屋休息,这里有我呢,放心吧。”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杨利民只是觉得他们很吵,并且直接无视,回过头来安慰起奶奶。
傻柱和一大爷,看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演狗血偶像剧。
如果不能红着脸,是否还能红着眼?
“小杨,这,柱子做的不对的地方,咱代他向你道歉。”
“他这脾气是浑了点儿,你别计较。”
好说歹说劝走奶奶,易中海就侧过身,开始表演起传统艺能。
脾气?
杨利民只觉着有点反胃,单说脾气就要为他开罪,合着自己方才说的都是放屁?
他又说:“小杨,你和柱子怎么说都是一个院儿里长大的,他什么样你最清楚。”
“柱子这思想确实有问题,鲁莽,冲动,但是个实诚人,你这个做干事的,该帮他好好改正改正。”
“咱们这些做街坊邻居的,也应该竭尽所能帮助他,小杨,你明白吗?”
你明白吗我的朋友,我们不能.....
听他这意思,傻柱单单是思想有问题,什么破坏集体团结扯不上。
什么敌特,更是无稽之谈。
“这老易.....
阎埠贵努努嘴,心里多多少少有点膈应。
偏袒也不是这么偏袒的吧.....
他都能看出来的事,杨利民怎么会不明白。
他沉默着不出声,冷冷的看着前面,就想看看,易中海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小杨,嗨,傻柱这人你还不了解吗,他就是这德性!”
秦淮茹的声音突然在场上响起,纠结半天,她还是决定下场。
先是走到傻柱身边,抿了抿嘴,秦淮茹双手扣在腰前,语气多有埋怨。
“柱子,不是姐说你,人小杨是为了大伙儿好,你说你心情不好,也不能这时候捣乱啊。”
“姐在旁边看的清清楚楚,这事儿啊,你俩都有错。”
“嗨,不过都是年轻人嘛,能理解。”
秦淮茹想了许久,她觉得有必要帮傻柱说说好话。
自打男人死后,傻柱是院里为数不多主动接济她的。
再说一大爷看着呢,要想往后让他帮衬着自己,还是及时站队比较好。
杨利民等他们说完,也不打断。
这时候才移开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阎埠贵。
“三大爷,您是读书人,您帮我翻译翻译,一大爷和秦姐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一句读书人说得阎埠贵极为舒心,既然是翻译的话,也不用担心得罪谁。
他中指将松垮的眼镜往上一推,脸上露出腼腆的笑容。
“老易这意思呢,是想让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都是一个院的,你应该帮着傻柱,帮着。”
“这秦淮茹的意思呢,是说她就是个路过的,路人,纯路人,很客观的来看,觉着你们俩都有错,但是呢,好像你的错还要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