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咱们做人要有良心。”
“自打东旭走后,傻柱时常接济咱家,我帮他说两句话,再正常不过。”
“再说今儿个闹这么大,不和您也有关系吗?”
秦淮茹真心心累,如果不是贾张氏嘴臭。
杨利民说不定不会搞什么思想教育工作,傻柱也不会顶撞他。
现在事情闹的这么大,人都进去了。
她还真好意思说风凉话。
“嘿!跟我有啥关系,你个没良心的!”
贾张氏听了这话可不乐意,眼皮上翻,嘴里直骂,把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
她还委屈呢,自己不也是受害者之一吗?
“再说了,那傻柱接济咱家,那是他自愿的,跟谁求着他似的!”
“要有办法,我也不想他进去啊,他这一走,咱宝贝大孙子要想吃肉了,咱找谁去?”
垮着脸坐在炕上,贾张氏嘴里总有说不完的话。
如果不是秦淮茹今天拉了她一把,光凭着她胳膊肘往外拐,贾张氏就要和她好好论个三天道。
孙子吃肉的问题,她虽然可以靠着自己的双手掏粪得来,但这个工作,贾张氏很不满意。
现在一个月不到,她已经腰酸背痛腿抽筋,有时走路都在打摆子。
早就想找个机会,跟杨利民好好说说,现在这么一搞,自己哪儿还有申冤的可能性。
躲他都还来不及呢!
“你看看杨利民那王八.....
“傻柱的事,莫非咱还能说上话不成?”
脸上五官皱在一起,贾张氏嘀嘀咕咕个没完。
秦淮茹实在是不想和她争辩,她这婆婆短见好利,眼睛永远只能看到自己跟前的。
唉!
她叹气一声,双手绞在一起,心里止不住的发愁。
不管怎么样,秦淮茹已经暗下决心。
反正都把杨利民得罪了,站到了他的对立面。
那么对于傻柱,雪中送炭的事情做不到,锦上添花,肯定是必要的。
至于最后结果怎么样,只能慢慢再看了。
......
“唉,我这傻柱子,命咋这么苦啊!”
易中海家里,聋老太太靠着床头,满脸是泪。
傻柱走的第一天,想他.....
“老太太,您,唉,别累着了身子。”
一大妈在边上安慰着她,脸上表情也很愁苦。
因为有事情要商量,又害怕隔墙有耳,所以易中海差老伴儿把她请了过来。
结果就是她茶不思饭不想,嘴里念叨着傻柱,心里也挂着。
易中海被她哭的有点儿心烦,背着手勾着腰,在屋里来回的踱步。
那张老脸都皱了起来。
“唉,您老别伤心了,现在咱该做的,是想办法救柱子!”
易中海把门关上,回过身来端条小板凳,坐在了老太太跟前。
他双手扶着膝盖,手指头发痒似的,一直在裤子上摩擦,心里很焦虑。
“这杨利民,做的太过分了!”
一大妈看着老太太这样,不由得气骂,义愤填膺。
没料到聋老太太听到这话,哭的更伤心了。
“怪咱,这事儿怪咱,不怨杨家小子啊。”
她还算不至于太昏聩,但现在纠结谁对谁错也没有用。
易中海再次叹气,探过身子,压低声音问。
“老太太,柱子那册子,您看了吧?”
“看了,没问题,你放心吧。”
聋老太太勉强打起点精神,望着前面徐徐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