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跟着庚立秋作威作福的公子哥们,都赶紧上前打招呼到,一是为了试探他有没有傻;二就是他即便变成了傻.逼,那也是左相之子,跟在他身后定然不缺有肉吃。
庚立秋却像白痴一样看着他们,“你们是谁?”
白涛神色一闪,“庚少爷不是我了吗?我是白条鸡啊!”
庚立秋不爽道:“什么白条鸡,起了个啥玩意啊!”
他脑子还混着呢,哪有功夫理会他们,“给老子让开,我去宜春楼散散心。”
白涛脸色一黑,还要说什么,庚立秋一句话让他止步。
“滚开!”
…
宜春楼。
围了很多公子哥,风流倜傥,气度不凡。
不过他们都是看着宜春楼门前。
“闭门谢客,谢绝庚立秋!”
九个大字,让这些公子哥疼心疾首,纷纷骂个不停。
远远有一个人走来,此人身穿锦裳,拥有一张绝世好皮囊,腰间记挂着一枚价值千金的金佘玉佩。
此人就是庚立秋。
“庚立秋来了,庚立秋来了…”
“快闭嘴,不想死的快闭嘴!”
不知道哪位公子哥喊出,顿时在场的公子哥鸦雀无声。
庚立秋穿过人群,来到宜春楼前,看到门前挂着的牌匾,“谢绝庚立秋”,让他不明思议的说了一句:
“阿娘们平日里不是对我毕恭毕敬吗,往常本公子不来,她们也要请我作曲一首,今日这是怎么了?”
在场的公子哥也是瞪大了眼:“我去,你失忆了吗?人家歇业还不是因为你做的那些变态羞耻之事吗?!”
转而联想到庚立秋被他爹打了,立即想到他这个无耻之徒,顿时唏嘘一声,这难道就是上了车还不认账的行为吗?
他们算是见识到了。
庚立秋看了一眼宜春楼,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惆怅的样子离开这里。
心中却是自言自语的道:
“这个世道,你不上班哪来的钱赚,躺平又怎么行,唉…真是一些不上进的阿娘们!”
…
在他准备回府的时候。
夜空之中突然落在几道黑影,而这些黑影武功高强,显然不是一般人,此刻庚立秋见到他们,并没有畏惧。
而这些黑影皆是纷纷拱手拜见庚立秋:“我等参见司主!”
庚立秋于月光下,傻.逼的神情下露出一抹凝重的神色。
“让你们调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
黑衣之人说道:“禀司主,事情已经调查清楚,陷害左相的人,是右相司徒雷登的人!”
庚立秋又问道:“那刺杀之人查到了吗?”
“查到了,就在司内。”黑衣之人说道。
“好,我到要看看,什么人敢惹到我老爹的头上!”庚立秋神色一横,仿佛寒窖一般,散发着冰冷的气场,让黑衣之人都是心神一颤。
镇景司。
是庚立秋一手建立的组织,隐于黑夜之中,在黑夜之中出没。
万家灯火,却在一处楼阁之内。
庚立秋看着眼前被酷刑鞭打的不成样的人,他走到他的面前,拿过皮鞭,直接一皮鞭抽了过去。
啪!
那人疼醒过来,立即颤抖着身子喊道:“你是谁?这又是在哪?”
庚立秋拿过炙热的烙铁,逼近这个人,“我是阎罗,你若是不想死的话,劝你老实交代派遣你刺杀的人是谁?”
那人刚说“我不知道…”,“呲”的一声,庚立秋直接不客气将烧红的烙铁放在他的胸口前,冷冷一句,“我劝你想清楚再说。”
“我真不知道啊…”
庚立秋直接大喝一声:“来人,给我一点点的把他的皮给拔了,一寸都不能放过。”
“是,司主!”
镇景司之人刚要上手,那人似乎也是怕了,连忙说道:“我说,我说…”
“我只知道,让我刺杀的人,是温州李福!”
“李福?”这个住在庚府隔壁、甚至儿子被他打成傻.逼的温州判官,庚立秋顿时神情一冷,仿佛阎罗一般,“看来这一次,是该好好清理一下!”
“来人,出发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