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很默契地不越雷池半步。
但是今天，阮小美说了自己家庭的一些信息，她也忽然希望陈戈能说一说他的往事。
阮小美总觉得陈戈火灾毁容之前，应该不是一般人，他的见识和心态，还有他的才华，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普通人。
“来自阮小美的声望+1。”
青色的好奇。
陈戈看出阮小美对自己的好奇，自己前身就是文化部门供职，做过剧本杀的市场调查，里面的门道，他当然清楚，但是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所以索性就不说了。
“没做过，大概是天赋吧。”陈戈半开玩笑地将这个话题揭了过去。
阮小美见陈戈这么说，也不再追问什么了。
两人安静了下来，外面的声音就开始涌入了进来。
外面街道很是热闹，陈戈看向外面的灯红酒绿，眼神中有些落寞。
“你好像不太喜欢这种节日。”阮小美道。
“也不是。”
“那是什么？”
陈戈笑了笑，道：“大家喜欢过节日，因为可以有理由聚在一起，去吃喝玩乐，大家生活富足歌舞升平，是好事。”
“那你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
“我只是觉得，如果大家真是喜欢过节，为什么只过圣诞，而中秋节却没见到人去过，我记得那时候很冷清，远没有这么热闹呢。”
阮小美听陈戈这么一说，也略有些遗憾道：“确实是这样，现在大家好像都喜欢过外国的节日。”
陈戈其实并不是不喜欢大家过节，只是这个世界的人过节也搞歧视，中秋、端午根本不记得是哪一天，但是万圣节，圣诞节却大搞特搞。
就连春节也感觉存在感很弱。
“我们那也不太过这样的节日，所以我不太适应。”
“啊？你老家不是京都的吗？那儿只会比江宁更热闹吧。”阮小美道。
入职的时候，陈戈的身份证可是提供过的。
陈戈只好说：“我说的是老家。”
阮小美以为陈戈说的老家，是哪个乡村，但是陈戈说的老家，其实是那个他再也回不去的世界。
“适应适应就好了。”阮小美安慰道。
陈戈沉默了一会，忽然道：“我不太想适应这种风气。”
过了一会，陈戈继续道：“我记得以前有人说过：当你改变不了世界，那就去适应它。”
阮小美点了点头，这话她也听过了。
“可是，为什么不是：当你不适应这个世界，就去改变这个世界呢？”
阮小美被陈戈弄糊涂了。
改变世界？
“改变什么呢？”阮小美问。
陈戈见阮小美有些迷糊，知道自己说的话在别人听来，有些痴人说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