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差明说了,可赵泰还追着不放。
不过他经营满春楼,一年也就能够赚两千贯,现在等于每年能够多赚四千贯,这个条件确实诱人。
赵泰后背往座椅上一靠,很轻松道:“我打听过,这满春楼一年的收益不会超过三千贯,王兄这是稳赚不赔。如果王兄不答应,那我只能去找其它几家,届时抢了王兄生意,王兄可不要怨我啊。”
刘伯贤帮腔道:“王主簿,这还有啥可考虑的呢?横竖你都没有损失!”
王珲有些犹豫了,看赵泰信誓旦旦的样子,他有些吃不准,万一他去找别家,万一他成了,对自己确实不利。
赵泰在他正犹豫时,忽然站起身来,“既然王兄有顾虑,那我也不强求,买卖不成仁义在,咱们后会有期。”
语毕,就要往外走,王珲连忙道:“赵公子且慢!我答应你的条件。”
反正只有一年,还能多赚四千贯,试一试无妨。
正起身的刘伯贤连忙道:“赵公子,王主簿答应了。”
在知道赵泰宗室身份后,他也不敢称兄道弟了。
赵泰闻语又坐下,赞叹道:“好!王兄爽快。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小气。虽然付了租金,但是我再给你半成干股。”
王珲一听,“这怎么好意思?”
赵泰摆摆手,“王兄你这干股也不白拿,满春楼在楚州遇见什么事情,还需要你活动哩。”
听了这话,王珲忽然觉得赵泰是个干大事的,“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赵泰哈哈一笑,“既然如此,那咱们签契约吧。”
当下赵泰口述,王珲执笔,写下了一份契约,双方签字画押,刘伯贤作为见证人,也签下大名。
这时王珲便叫来红姐,嘱咐道:“从今天起,往后一年,你和满春楼上下暂时听从赵公子吩咐。”
红姐有些吃惊,知道王珲又把她给卖了,不过还是微笑行礼,“是!”
然后又给赵泰行礼,“公子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赵泰微微颔首,“红姐对吧!明天起满春楼暂停营业,本公子要召集所有人开会,对满春楼进行升级。”
红姐听了这话,眉头微皱,欲言又止,看见王珲給她使了个眼色,才勉强行礼称是。
当下赵泰与王珲又交谈一阵,便带着刘伯贤离开。
出了满春院,赵泰看刘伯贤兴致不高,随即笑道:“刘兄,有个事情我想请你帮忙!”
刘伯贤勉强笑道:“公子有事,我能帮上忙的,必定在所不辞。”
赵泰道:“开门做生意,难免会遇见一些事情,我想聘请刘兄给满春楼,以及我在楚州其它产业,做个安保顾问。每个月十贯钱,怎么样?”
刘伯贤明白赵泰的意思,就是想请他看场子,他立时笑道:“这点小事,不在话下。不瞒公子,我在这楚州城,摆平那些地痞无赖,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满春楼内,红姐有些埋怨道:“官人怎么把满春楼卖给那公子呢?而且他一来,就要满春楼关门歇业,那些客人还不都被其它楼的姑娘抢过去啊!”
王珲道:“横竖只有一年,况且他答应给我六千贯,让他折腾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