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
单薄的内衫被他撕裂,露出瘦弱的胸膛和光溜溜的大腿。
“公子,唐大夫说过你还小,未满十八不能……”
月季快速在他身上扫了一眼,羞红了小脸。
别看公子瘦,但公子真的不小了。
她现在伺候起来都不敢乱看。
“……”
秦小满也扫了一眼月季干巴巴的小身板和清秀的小脸。
少女含羞最是迷人,但他此时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想到月季比他还小一岁,不由庆幸原主没对她做过不该做的事。
不然他都想再找根白布吊死。
“公子,你再忍几天,等好了就能去醉花楼找乐子了。”
月季一边扒拉着他挂在身上的布条,一边安慰他。
“上醉花楼找乐子啊……”
秦小满想到坑原主写错字据的花魁惜月还没收拾,露出饶有兴致的笑容。
他绝不是对逛青楼找乐子感兴趣。
像原主在醉花楼玩的那些“投壶”、“六博”、“藏钩”的小游戏,根本满足不了他的乐趣需求。
他是为了替原主报仇去的。
真的。
“呃……”
一个不留神,月季已经把他的衣服扒光了。
秦小满低头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月季,动也不敢动。
只能任由她替自己换好衣服。
换完之后。
秦小满重新出了一身热汗。
“看来得让父亲找个贴身小厮来伺候我了。”
虽说他其实更习惯自力更生,但这事要慢慢过渡。
总不能刚霸占原主身体就性格大变,那会引人怀疑的。
在月季的服侍下吃过早点。
秦小满趁月季收拾床铺的时候,他飞快地跑进洗漱间跳进浴桶里。
“月季,你去看下唐叔的药熬好了没有,我这边不用你伺候了。”
印象里。
原主洗澡时月季都得在旁边添水搓泥。
原主习惯了这种贴身伺候,他是真的享受不来这种香艳的刺激。
洗完澡。
秦小满拿起灰扑扑的土陶杯和干巴柳枝,蘸着带有黄色颗粒的盐巴刷完牙。
嘴里充满了酸涩的味道。
“古代的日常生活用品是真的不如我那个年代。”
他再次感慨地主二代的生活真的没想象里那么舒坦。
不过,他也能忍受。
“因为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改变这个情况!”
吃喝拉撒睡。
先从他认为最重要的睡眠开始吧。
“公子,药好了,唐大夫说要趁热喝。”
月季捧着冒着热气的药碗快步走了进来。
秦小满看她手指肚都烫得绯红,急忙接过药碗,烫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这么烫,你怎么不拿个布子垫着?”
他本来是关心。
月季却“扑嗵”一声跪倒在地。
“公子,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身体不舒服回房间换了衣服,回来药就熬好了,我怕你等着急,这才没有吹凉就端过来了。”
月季慌忙解释,杏眼里含着泪花。
秦小满这才发现她刚才穿的蓝色布衫换成了青色的。
一个念头闪过,他明白她是哪里不舒服,急忙吹了几口药汤灌完,把人扶到椅子上落座。
“公子,我跪着就行。”
月季屁股只坐了一半,对于公子搀扶的举动吓得脸都白了。
自从公子上过一次吊以后,好像对她的服侍没有以前满意了。
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遭到了公子的厌弃。
“跪个屁啊,从今天开始你休假,休三……不,休七天,就当是我上吊时你帮我打掩护的奖励。”
秦小满信口胡扯了一个理由让她休息。
“可是公子需要人服侍……”
“没事,我回头让父亲再找个贴身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