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炁体源流是为掌门预支的，但是我这边还有另外的条件……”黄晟比了一个手指，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
众人的一颗心不由悬了起来，竖起了耳朵，他们意识到这个条件可能才是能拿到炁体源流的关键。
“学费两万五，一经售出，不包售后，不包换，不报退，不包学包会！”
苏钰：？
这算什么条件，这货掉钱眼里了吧，八奇技拿来贱卖。
“两万五？”域画毒眉头微微皱起，可还没有等继续说下去就被当场呵断。
黄晟拧眉瞪眼，语气带着几分鄙夷，“没钱就滚蛋，穷鬼。”
域画毒：……
这货有毛病吧，自己说没钱了吗？
黄晟翘起了二郎腿，指尖悠悠在空中缓缓划过一道行炁路线，便见到一片璀璨的星河在掌中蔓延，一瞬间就牢牢抓住了人的眼睛。
众人看到那星河的瞬间，觉得自己的灵魂也被吸进去了，只看了一眼便不可自拔。
他们知道了，这就是炁体源流。
货真价实。
“不过掌门说了，这个只能行动之后再给你们，免得大家伙都一门心思扎在上面不干正事……”黄晟指尖的动作戛然而止，让众人猛然回过了神来。
苏钰犹豫了一会儿，问道，“炁体源流是不是有什么隐患？”
“……”黄晟挑了挑眉，又看了一眼坐在上首的龚庆。
对方直接无视了这道目光。
“怎么？”苏钰总觉得这家伙心怀鬼胎，自己像是发现了对方的破绽一般。
果然是有隐患吧，或者压根就是这两个家伙联起手来真货假卖，就是为了坑骗众人卖命。
一瞬间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一切。
“你有能耐，你别买。”黄晟撇了撇嘴角，有几分不屑。
“……”
苏钰沉默了，大多数人也都陷入了沉默，面对这样琢磨不透的家伙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一下子也开始犹豫不决起来，不知道到底应该如何抉择。
曾经那个年代，八奇技的现世让多少人抢破头，死了多少人，毁了多少名门大派。
然而今天，那只在流言中听闻过珍奇不比的八奇技被这人弃之如履。
心中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对方的态度不似作伪，显然已经告诉了人这功法就是有问题，但即使是万分之一的机会，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没有后悔的机会。
黄晟想了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另外我还要提醒各位的是，从我这里买到炁体源流的人，将会被记在我的一份名单上。
这份名单在未来的某一个时刻随时可能会被公开，希望大家不要介意这一点……”
“……”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情都有些复杂，似乎隐约间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了。
这是想要分摊风险？
如此坦荡的阳谋，却让众人都有些患得患失起来，全性出了这么个家伙，还真是不得安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