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万分,缓了缓神才问道
“怎么是你?谁让你跟来的?你不是回学校了么?”
我焦急的说
“我不放心你,就跟来了,刘叔和胜利都在前面,我们快走”
说罢就要拉着我往前走。
“等等”
我并没有动
“你好像……不会开车,这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你怎么过来的?”
只见曼曼松开了我的手,回过头,对我斜着眼笑着……发出吱吱的声音……
“你不是曼曼!”
说罢,只见曼曼的五官和衣着都在扭曲,红色的衣服蜕变成了白色,凭空多出了尖尖的帽子,再看那张脸。
那天在太平间遇到的披麻戴孝的老太太!
我吓得连连后退,只见那老妇依然用那没有眼白的眼睛,阴森森的看着我,面部扭曲的把嘴长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嘴角都咧到了耳朵根,露出了尖尖的獠牙就向我扑来。
我下意识的拿胳膊去挡,想叫喊却怎么也叫不出来,好像有一个人使劲掐着我的喉咙一样,上不来气。我心里想这下完了,我难道今天就要命丧于此,被这怪物给吃了不成。
“妖狐休走!纳命来!”
是刘叔!
我的脖子一下恢复了正常,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来是那黄衣狐子变成了老太太模样又来加害于我,被刘叔及时看见。
只见浓雾中,刘叔手持白蜡点灯,出现在我的面前,从胸口掏出一沓红纸,点在白蜡上烧了,嘴里念念有词,撒在空中,那浓雾就消散不见了。
那老妇见妖术被识破,又像刘叔扑了过去,刘叔飞身一躲,老妇扑了个空,
转头调过来,咯咯的怪笑几声,又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刘叔扑了过来。
刘叔正要伸手去掏身上的白瓷瓶,可是还是慢了半步,被那老妇扑倒在地,
两只手死死的掐着刘叔的脖子,瓷瓶也从刘叔身上滚落了出来,倒在一旁。
我和胜利见状,连去帮忙,我俩合力掰着老妇的手,好让刘叔能喘气。
可是这老妇的力气极大,我俩就像在掰石头柱子一样,根本掰不动。
刘叔艰难的说不要管我,快去捡瓶子,
慌乱中我连忙捡起了那瓷瓶,可是并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急忙的问刘叔
“刘叔,这瓶子,怎么弄?”
“朝他的……头上……瓶口向下……盖……”
刘叔话还没说完,那老妇显然是发现了我拿着的瓶子,随即松了刘叔,朝我扑来。
我没有多想,举起瓶子,瓶口向下,朝着那黄衣狐子变成的老妇的头上,猛地盖了下去。
这片空地上恢复了平静。
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刘叔快步走了过来,从我手中拿过瓶子,从兜里掏出瓶塞,盖上盖子。
我看看胜利,胜利胳膊上有血痕,想必是刚才被那黄衣狐子给抓了,
胜利一边用受伤的胳膊撑着坐在地上,一边和我一样,大口的喘着粗气。
此时的刘叔却没有顾得上休息,拿出白蜡,点燃后,就把瓶底放在蜡烛上烤着,
我见那瓶底被蜡烛烤的由白变黑,瓶里也伴随着那黄衣狐子的阵阵惨叫,十分诡异。
可是没一会儿功夫,就没了动静。
师傅拔开瓶盖,往外一倒,只见倒出两根洁白的狐狸毛,在黑夜之中暗暗的发着光泽。
“夜明狐皮”
师父边交给我,边说
“收好了,这东西可不多见,以后有用。”
我小心的揣了起来,并问刘叔
“刘叔,那黄衣狐子孙女的魂魄是否还在轿子上?还有那工人——”
“不碍事”
师父打断我说道
“此间黄衣狐子已除,那孙女和工人的情愿已断,俩人只剩魂魄而已,游荡几日便会转世投胎了。”
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黑夜中,我看见胜利,也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林总便早早的来拜谢我们,刘叔嘱咐他,要给这黄衣狐子腾出一块地,纪念她和她的孙女,便可以正常开工建设了。
林总听后连连拜谢,
再然后,我们就给林总出了方案,林总啥问题都没提,连连说道
“都听你们的,都听你们的”
我长舒一口气,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方案做的这么顺利,也是头一回。
接下来,小爷我要享受几天轻松时光了,美好的生活啊,我来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