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金飞三人,盐府一别,便去沿途贩盐。回了都城府,看到了金榜,居然有孙招远大名,甚是高兴,当下就回客栈找他。
却没想,孙招远已经赴京赶考了。
金飞三人商议道:“孙招远弟弟为人义气,与咱们兄弟三人曾经共患难,且以后凭他的才能,一定是做大官的,不如去投奔了他,日后飞黄腾达,随便给兄弟几个一点甜头,也比贩盐强上百倍。”
计议已定,便骑着大马来沿途来找孙招远。他们本就是路阳府人士,路途熟悉,不多久就追到了路阳府,正好过这永定门,看见有人攀爬边墙,定睛一看,似乎是孙招远,却又天黑,看得不是很清楚,便和陆大强、姜富贵栓了马,上城门来一看。
正巧看到有个歹人在推余音乔,情况太紧急,直接飞出宝刀,掷死歹人。
余音乔刚和孙招远差点同生共死,幸运从死亡边缘挣扎回来,一下绷不住,瘫坐在地上,喃喃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神智半天回转不回来。
那孙招远已然清醒,心道:“谁会下此毒手?难道是李有民父子亲朋?”随即又将这个排除,“若是有人知道是我带人屠了他们,定去官府告我拿我。”孙招远又心道:“难道是钱一男?是了,此人是官宦富贵子弟,从来只有他欺负人,哪有别人欺负他。那天余音乔骂他是狗,他必定怀恨在心,又正逢大考,不好发作,又见我中了解元,他却无计可施,所以想要夺我两性命,便在途中,安排杀手,却不找那种武功高强的歹人,偏找了这种心思奸猾之人,使得计策,弄我个意外身死。这里远离永安州,又是意外身死,便死无对证,云溪州官员,可了了结案。他便高枕无忧。”
第二天,那孙招远带着几人,便继续上路。有时走的快,有时走的慢,有时故意走错路,有时又往回走,有时停在半路小道树林,看是否有人跟踪,小心异常。
一路上,金飞等人小心护卫,却没有再出差错。又是二十多日后,便到了京城京州。
孙招远一入京州境内,甚觉不喜。京州气候干冷,又经常下雪,一路过来,尽是像刀般的风呼呼刮在脸上,即使在脸上裹了布,也能侵入。
众人皆叹曰:还是都城府好。
孙招远心道:“以后做了官,还是托了关系,回都城府才好,饶是让我做那一品大员,在这地方,天寒地冻,也是不愿意的。”
那孙招远却不知自己大祸将至,不要说回都城府做官,便是平安回都城府,只怕也是个奢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