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通往建章城的主路,每年陈国王子王孙还要去拜访杨家,这条路十分宽阔,坑洼的地方也少。除此之外,有些路的两边,还种上了花草。杂草也被修理得整整齐齐,没有杂乱的迹象。远远望去,还有不少的农民在田野里耕种,戴着草帽,时而抬起头看看来回赶路的人,喝口水,歇一歇。
陈国气候比较适宜,灾害发生的也比较少,故而收成也算是不错。
路的两边,靠近村庄的地方,还有不少的茶棚和叫卖东西的人,虽然一路上没人同云纬道说话,但他依旧觉得轻松快乐。
之前走过的地方,野草因为行人的关系,并不茂盛,这里花草又重新出现在了眼前。云纬道用手搓了搓眼,有使劲眨了几下,他感到一些奇怪。刚刚看到这些花草时,想起了昨晚在梦中见到的长在草上的花,就在刚走过的路上,他怎么觉得他在那些草上看到了那几朵花呢?应该是花太多,他给看混了。他在心里解释道。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了没多久,几个孩子在路边打闹玩耍时看到了这些花,还跑去问父母这是什么?父母们着急赶路,谁会去注意陆两边的花有什么特别,打发孩子们说,“花怎么会长在草上,是你们看错了。”对于亲眼所见的东西,孩子们自然不会认错,他们拉着大人指他们看,大人们见到后,也感到惊奇,不过还是对孩子们释道“在建章城,有一位十分厉害的强者,叫杨涟薄。这些花,或许是因为杨涟薄的原因吧。
太阳也已经开始下落,高高的城墙隐约出现在了云纬道的眼前,周围回城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
一阵细细的轻笑声从身后传来,“孙师兄,你这么调侃小越,他都不好意思了。”
“之飞姐,你见天知道我平日和孙师兄在一起时多么痛苦了吧。”“小越,亏我还帮你说话,你怎么叫我姐姐。你长得这么显老,你叫我姐姐,我岂不是更老?”“不不,之飞姐,”“嗯!?”“哎呀,那我应该怎么叫你。”
云纬道到听到他们的对话,也不禁停下马,这一路上就这段对话有意思。他翻下马,开始步行,准备看看正在对话的三个年轻人。
他们的年纪与云纬道相仿,听他们的称呼彼此师兄师姐,再看衣着打扮,应该是城中宗门中比较核心的弟子了。女孩模样在一群人中也是出众,好几个像他这般年纪的青年都在偷偷地看她。估计是看到她身旁的两个男子,不敢上前搭话。其中一个,确实长了一张这年纪不该长得脸,估计就是小越了。另一个,个头比他俩都高,还佩戴着一把长剑,颇有气质,显然在宗门之中很受器重。
云纬道望想他们时,巧的是,恰好他们三个也在看向他。他又看了看他们三个,多瞅了两眼女孩,又转回头,牵着马想仓若城走去。
“孙师兄,你说刚才那个人是从哪里来的?”女孩向孙师兄问道。“谁?”孙师兄有些茫然。
女孩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提醒他道“就是刚刚看我们的那个人,诺,前面那个牵着马的。”“他?”孙师兄有些疑惑,女孩问什么问起云纬道来。“估计也是出来闯荡的吧。不像是咱们仓若城的人。怎么了?”“你刚才说他像是出门闯荡的,看着年纪不大,他怎么就带了个行李,连防身的器物都不带啊。”小越也加入到他们的聊天中来,“之飞姐,听你这么说,倒是挺奇怪的。而且你看他好像没有半点修行过的样子。”
孙师兄用鄙夷的口气对着小越说,“师傅平常教我们的,你是什么都没记着。真给我们仓兴堂丢人。”
“我怎么丢人了,孙师兄你又说我。”小越对孙师兄说的一点不服,反问了回去。
“师傅说过,诸天界之大,什么都有。说不定你在路上碰到的筚路蓝缕的人,都是修为极其高深的强者。他没带防身的器物,说不定人家少年英才,修为高深呢。也说不定人家时大家族的子弟,给的防身器物器物稀有隐秘,就像是师傅不就有一个间格吗,里面放着师傅的武器吗?”
“我看不像,他骑得那匹马,一看就是普通的农家马嘛,也不嫌丢人。”小越开始同孙师兄抬杠。
听着孙师兄的话,女孩倒是对云纬道的兴趣多了几分。她本来是想要用云纬道当个话题的,不过听孙师兄这么一说,这个男孩,还挺有意思的。那个男孩年纪看起来比小越还小,长得清秀,小越在他面前像是大了十岁还多。他的穿着,因为赶路带上了些许尘土,看布料显然是上品,估计也出自大的家族势力,他的那匹马的确是一匹农家马,应该是在路上买的吧。为什么出门不从自己的家中带一匹呢。他来的方向,应该是建章城,这个男孩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师兄,咱们过去问问他不就行了吗?”女孩向孙师兄建议到。以孙师兄对女孩的了解,这建议差不多就是命令,刚刚同小越的抬杠,正好印证一下,好好的让小越难堪。
“那咱们就和他聊一聊,说不定可以交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