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罗家了。”他们从罗家的门前走过,虽然仓兴堂的布置比罗家富丽的多,就是杨家同它相比也略显逊色,但罗杨两家细看起来却有一种华贵的感觉。
“孙大哥,为什么我感觉仓兴堂与罗家的布置有些不一样啊?”云纬道将自己的疑问告诉孙明台。
“你是说牌匾和门口的饰物,对吗,小云。”孙明台答道。“嗯。”听孙明台这么一说,他明白了自己奇怪在哪里。
“罗家是仓若城的第一大家族,并不是罗家的高手有多少还有多厉害,重点是罗家家主的二弟与他本家的大哥在陈国担任要职。他的二弟罗溪,在朝廷之中担任廷尉,那个大哥驻守在边疆,担任左将军。在这方面,也因此,他们家门的布局与仓兴堂和洪厉门并不相同,他们罗家,这仓若城里,要是说我们仓兴堂与洪厉门是城主要给我们三分面子,那罗家则是城主要惧他们三分。据说,那个罗溪与陈国的丞相关系匪浅。”孙明台解释道。
仓之飞撇了撇嘴,“那又怎么样,现在大哥在国训院中学习,他告诉我,国训院里面的大人物,丞相去了都要毕恭毕敬的行礼”
“就是,等到仓大哥学成归来,到时候城主想要巴结咱们仓兴堂,我还不稀罕呢。那时候,咱们仓兴堂就是仓若城第一大宗门。我没什么理想,这辈子能待在仓兴堂就满足了。小云,等你以后回来了,先给我们传递个消息,我到时候带着我的徒弟们亲自到城门口接你,不就是个城主吗?咱们就去城主府喝酒。”想到以后自己会如何辉煌,于越便哈哈大笑起来。
他这一笑,突兀的吓了他们三个一跳,赶紧拽着于越离开罗家,省的被人家看到了丢人笑话。
“孙大哥,我刚才听到了你说丞相,丞相就是相国吗?”听到丞相,他想起了杨涟薄在他告别时突然说起的岳相国。
“可以这么说,好像只有一个丞相权力十分巨大的时候,会被叫做相国。”
“那这丞相是姓岳吗?”“这我不知道,朝堂上的事,我并不是太清楚。毕竟咱们和他们是两路人,追求不一样。小云你怎么知道他姓岳的?”孙明台随口问道?
“我就是有一年陪着杨伯父招待客人时,听到他称呼那个人好像是岳相国。然后今天听到孙大哥你说了丞相,我就问一问。然后杨三伯不是护国帝师嘛,咱们陈国还有那些大人物啊。”
“大人物?我也不太清楚,你知道咱们是修行之人,对于朝堂上的争斗向来是不牵扯太深的。我也就知道护国帝师是杨方杨帝尊,然后好像国训院的院长也是一个帝尊,剩下的就是三公九卿了嘛。丞相,太尉,御史大夫是三公,那个廷尉还有个卫尉是九卿,我也记不清楚,你要是想知道,仓兴堂里面有典籍,你自己去查查。”
说起典籍,云纬道又想起了“承先殿”三个字,他上午还想着问问仓令的,结果忘了,看孙明台的样子,估计是什么也不知道了,还是自己去查吧。
不知不觉之中,他们就来到了洪厉门的门前,洪厉门门主与仓令一样,都达到了魂境,只不过宗门之中剩下的人物,没有一个突破开宗境,他们门主如今年事已高,上一次三个势力的比试,虽然罗家垫底,但罗家有朝廷当靠山,而仓白羽的确天赋惊人,如今整个洪厉门只靠他一人支撑,整天满目愁容。
仓若城这么小,洪厉门的状况早已传遍了城内,孙明台讲完洪厉门,也忍不住叹气,“我小的时候,洪厉门的门主也曾是我崇拜之人,虽然洪厉门和以前没什么变化,但败落的迹象也已经开始散发出来。”
“师傅不是说,随着一代一代人成长,定然是会被取代的。我们的成长,就代替了他们的衰弱,不知道谁能代替门主的衰弱的?”
一番唏嘘,昨日酒店的小二又再次迎上前来,招呼他们上楼。
逛了一下午,他们四个也已经累了,只不过今晚云纬道要搬去仓兴堂,他们也没有和太多的酒。
只不过,喝酒的时候,仓之飞似乎总是喜欢靠着云纬道。今天下午遇见那么多好玩的事情,他们光顾着聊天去了,谁都没有在意。
酒足饭饱,云纬道收了托小二洗的衣服,他们就下去结账了。临走时,云纬道说了一句,让小二将他的马买了,抵做房钱,如果不够,明天就去仓兴堂找他要,若是多了,就当是小费了。
仓兴堂对待云纬道,和孙明台并没什么两样,一间带着院子的屋子,贴心的是,下人还给她准备了热水,他褪下戒指,把玩了一会,就准备洗澡休息了。
孙明台像昨晚一样,还是去见了路郑柯。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听到云纬道将马卖掉的消息,笑了笑,就让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