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城主大人言重了。”明达真人连忙谦虚回道。
“齐格院长说,当时一战,他的淬蓝已经出鞘,但青印掌教依旧从容不迫。”“未能亲眼看到当年的道皇山之战,实在可惜。”
“二位,当满饮此杯。”
在他们说话的同时,向帝天的敬酒也已结束。宴会上礼节性的仪式也就差最后的散场了,帝天、接引、如是他们三个也离开了座位,走动起来。
“明达道友,听闻青印掌教突然新收了一个徒弟?此子定是不凡,道友道元宗得人,我再次恭喜了。”
“楚兄莫要开玩笑,掌教却是在两千年之前曾收一弟子。但同楚兄家族之中的‘天生儿’比起来,多有不足啊。”
“楚氏家族向来英才辈出,这息白兄和青印掌教是不是怕再见尴尬,这次竟都没有来。楚兄家里的楚羽信,道兄门下的萧昊才。大森林中的原大尊可是将他们称为‘芝兰玉树’啊,二位也肯不让我等一睹他们的风采。”
“唐兄说这话可是要自罚的,唐兄家中的三洵贤侄,道祖不也夸其为‘骥子龙文’,今日不也没来?”
“见柯道友,是要罚的。你们门下能得此三子,夫复何求。以老夫之见,你们三个不如都满饮了这一杯吧。”只见帝天手执一杯,向他们三个说道。
“啊,哈哈哈……”听到帝天这么说,他们三个也没再说什么,痛快的饮下了这一杯。
只不过,帝天话锋一转,“见柯道友,听闻三洵贤侄有一胞妹,是你们唐家的明珠,芳名唤作‘忻纨’,天深兄家中的羽信,现如今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如你们不嫌弃,不如让老夫做个媒,你们两家珠联璧合,岂不是一大美事?”
“哈哈,还要多看唐兄的意思。羽信和忻纨,我看也很登对。”楚天深对这件事倒是不反对,只是唐见柯话语之中却有些闪躲。
“羽信少年英才,不可多得。忻纨在家里被三洵惯坏了,不识礼数。恐难配上羽信。”
帝天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被楚天深抢先一步“羽信也是如此,一心扑在修行上,我们也怕倒是冷落了忻纨,那样可就对不起唐家了。”
“我听说三洵曾经和宋元道友去过翼望城。”帝天的这句话,倒是引起了布卡尔的注意。
“年轻人嘛,总是喜欢去别的地方看看。就像昊才和羽信,上次不就是去了大森林,才能相互结识。”听到明达接话,唐见柯心里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不知为何,帝天似乎总有话想要往唐忻纨的身上引,虽然他不知道帝天在想些什么,但在这位“三天”面前,还是怕他知道些什么。
而且,大衍道宗向来就忌惮各个势力的联合,为何这次想要撮合唐家和楚家呢?
随着明达的加入,话题渐渐引向了别的地方。
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接引与如是看他们在这场宴会上已经尽兴,又带着使者们向信国君敬了一杯酒,宴会就这样结束了。
离开天灵堂,虽然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但他们的脸上,都是十分高兴的。那些小辈,这一夜更是可以用欢愉来形容了。
送走了所有使者后,接引与如是来到了一处偏殿,在这里,有帝天在等候着他们两个,似有什么大事需要交谈。
下午,驿馆之内的庭院里,正是信国君与布卡尔正在品茶论事。
布卡尔依旧一神情自若,只是信国君却难掩震惊之色。他好像在向布卡尔追问什么,但布卡尔却摇头不答。说了一会,布卡尔起身离去,信国君对他忙行谢礼,将他送出驿馆。
回到屋内,他要赶紧将这个消息告诉云梁。
“云梁吾兄
弟已到灵城。一路走来,虽行人如云,商贾如雨。然其繁华,比之洛天,天壤之别。交际应酬,觥筹交错,弟应接不暇,此界清雅之风,亦不及我云界。往来应付,全靠一副笑嘴脸,强精神。
新城之主,布卡尔,曾与弟相识。其告知弟一事,弟震惊万分,写此书信,望兄周知。
其言,岳云已至诸天界,猜其意图,当为界域。
弟问其从何得知,不答。弟知其为人,此事多半为真。故弟遣使告知于兄,兄在云界,当有所防备。弟又遣侍从暗往界域,探听消息。
这段没见证的是非,无形影的风波,若不早做打算,只怕到时趋避不及,逃避无地。”
信国君将信封好,交给下属,让他交给云梁。有唤来另一人,对他言语几句,给了他一把小剑,也让他离去了。
侍从刚走,就有万灵台的人说两位灵主有事相商,信国君便和他们一同去往万灵台。
过了几日,如是遣门中弟子请信国君鉴宝,却被告知信国君有事离开了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