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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妃落笑争执不下,就打斗了起来。打的一时忘乎所以,就用出了一战千里。”
听完徐汜所说,韩当立,尚仲贤与楚宗客若有所思,但只听得应天一声冷哼。
“笑话,我诸天界的修士杀你云界修士。你们云界修士自己技不如人,还赖到我们头上。在整个界域,你敢说每天就没有修士的死亡?生死皆为天道,就在昨日,怎么你们云界的界域就全给封锁了?怎么每一座城都有修士横死?少的一个,多则五个。这里面,多是我诸天界的修士吧。”
“这……”徐汜被这句话给难住了,自己将整个界域戒严,又杀鸡儆猴,才使得界域稳定下来,为的是查探那个修士的消息。
但刚才的这番事情经过的解释,似乎在应天看来,变成了自己找借口出手杀害诸天界的修士泄愤。
“徐汜,你这么做,是不是出手泄私愤?这件事只不过是你自己的说辞,你说我界修士杀你界修士,你的证据在哪里?你又被妃落重伤,丢了颜面。依我看,你分明是假公济私,找一个借口,杀害我诸天界的修士。”
别说应天极为恼火,徐汜被他这么一说,也是火冒三丈。
应天没给他留一点颜面,直接说他被妃落笑重伤。说云界修士技不如人,这明显就是指桑骂槐,假公济私,自己光明磊做,从不羞于做这些事情,这应天,真是欺人太甚。
可他再怎么恼火,也不得不静下心来。不论自己怎么做,一定要先让他们离开界域,他们离开了,这件事很快就会过去。
“应至天,并非我假公济私。同妃落笑的争斗,是我的不对。那个修士所做的事情,也是我的一时猜想。
至于封锁界域,也是为了肃清这界域内的害群之马,这里为什么要有界域,界域当初建造的的目的的是什么,大家都清楚。
如果界域之中出现了一些城狐社鼠,甚至是残渣余孽。我想,就是道祖,他也会同我这样做吧。”
“应至天,之前的事情徐将军已经陪过罪了。这封锁界域之事,也是为了五界的安危着想。”徐汜的最后一句话,已经让楚宗客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以他的估计,接下来不管说什么,徐汜无非也就是再多赔礼道歉几句,让高傲的神族这么低三下气的说话,徐汜的自尊自然受到了极大地冲击。
“楚先生,这件事,可不能轻易的算了。徐将军刚才说到圣师,我想,圣师最在乎的就是我诸天界的生灵。或许你们楚氏的子弟没有在这界域之内。圣师曾言,凡是修士,他都可以教导,在他的心里,都是他的学生,没有贵贱之分。”
“应至天说的是,徐某铸此大错,应当给诸天界的修士一个交代。一个月后,徐某会召集所有在界域的修士,给他们讲解修行之中的疑惑。也算是向道祖赔罪,诸位闲暇之余,还望诸位也来捧场。”
韩当立和尚仲贤听到徐汜这么说,彼此对视一眼,看到徐汜如此做小伏低,还要给界域的修士讲道,这可给他们云界丢脸丢大了。
应天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一声不吭的走了。
紧接着,楚宗客他们也离开了。
徐汜心里松了一口气,事情终于糊弄了过去。之后,他就消失了。大厅内的所有东西都化作成粉末,飘散在空中。界域内一片荒无人烟的地方,那土地的方圆百里,一个又一个的大坑重叠了起来,树木被拦腰折断,生命力极强的野草,就是扎根地下几十米,也被翻了出来。
韩当立与尚仲贤一拱手,脸上逗略带笑意,便彼此告别了。他们两个的心中自然是高兴的,既完成了任务,又看到徐汜这般模样,怎么不喜呢?
楚宗客在南城的路上,思考着徐汜的话以及应天他们三个来的原因。
徐汜说残渣余孽,这是应该和之前传出的神皇气息有关,徐汜不会对神皇如此不敬,那么难不成当年风界还有残存的实力留在了诸天界?这件事和他们有关?
妃落笑,四剑至逍遥世间,这件事妃落笑却出面,看来那不是一个普通的修士。
当年风皇和四剑至之中的剑心城交情匪浅,看来自己需要去楚州探听一下消息了。
至于韩当立和尚仲贤,他们两个一唱一和,挖坑给徐汜让他往里跳,应该是想要看徐汜的笑话吧。
“回禀信国神官,布卡尔城主自上次灵城观礼再也没有回到新城。加·凯文城主让我转告城主不必再等下去了。”
“那布卡尔城主何时回城,本君有能否见一下加·凯文城主。”
“城主让我告知神官,他不见客。布卡尔城主也不知何时会回来。神官若是无事,倒是可以多等一下,短则几月,长则数十载,新城繁华,城主也可以派手下陪着城主多欣赏一下美景。”
“算了,告诉加·凯文城主,本君告辞。”
说完,信国君就离开了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