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请你们几个猫猫狗狗,想夺古苍没那么容易!”
五个大块头蜂拥而上,胡嘉唯拔出鱼骨剑挑剔钩拿,剑剑戳得五个大汉就像被鱼骨头刺了一样。
别看胡嘉唯爱吃,这鱼骨剑是他从特别大的鱼脊背上抽出的鱼刺制成的剑,而这剑可是门派里的独一份,谁都不许碰触。
被刺得受不了了,胡嘉唯爱玩的性格就是如此,用鱼骨剑在那五人的脑门上各个画了个王八的图,屠苏凉台笑得肚子疼。
“屠苏哥,他们很沉重的,抓不住我们,我都走吧。”
二人用飞毫之术离开那五个大汉,来到了喂食城的大门前,喂食城不像其他门派,门匾是加起来的,喂食城三个字是刻在石头上的。
就算是大门前一股阴森的风就吹进来,这喂食城根本没有晴天,一直都是阴天,城也是没有花草树木,处处都是石头堆起来的一座城。
“这种地方会有人住?能住的都是死人吧?”胡嘉唯看着这城门,脚趾头发麻。
“不,喂食城不住人,这里所有人都在相近办法让身上爬满毒虫。”
“恶心变态的地方,风流大人找他们做什么?”
“问问就知道了,你看有喂食城的弟子过来了。”
“你们俩个是哪里来的,敢擅自闯入喂食城?”你喂食城的弟子自身狐裘锦衣,双手血管凸起。
“您误会了,我们来自昆仑,是风流大人派我们前来,至于目的我们大人没说什么。”
“我们喂食城与你们没什么往来,来我们喂食城做甚?”那喂食城的弟子说话非常蛮横,喂食城割据一方,能与一钵城论高低也并列贺兰山的险要地理优势。
“我们是待着信物来的,很可惜昨日被盗贼被偷去,能否告知贵城的城主,我们本是带海魂流苏拜见。”
“我们城主不见什么昆仑的人,走开走开,小心出手了。”那弟子亮出双手,血管里爬出两只蜈蚣。
“哈哈哈,精妙绝伦又恶心的招式,你们喂食城真实把脏东西送进身体里!”
巨大的声音从天灾传来,听着好像是女子的声音,这么大的声音得有多大的内力才能从这么远传过来,而且不见人影。
不一会儿,无数粉色花瓣卷着一个身形落在地上。
屠苏和胡嘉唯一看,这哪是和女子,分明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
“这两名公子哥,你们要的海魂流苏扔给你们,不过我在上面设置了几条禁术,目前海魂是没用的。”
“花溅泪,你是不耐烦了,三番五次地找我们喂食城麻烦!”
“诶呦呦,这话从哪来的,我花溅泪也不是见你们喂食城最近养了些小偷小摸的来这问候问候,看这些小偷的能力有多大?”
“花溅泪,你不要血口喷人,喂食城不可能养一些小偷败坏我们的名声!”
“那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啊?”花溅泪摆了下裙摆,花瓣卷着一个人来到喂食城弟子面前,花瓣一散,那人摔在地上。
“是他,就是他昨晚偷了海魂流苏,他还会缩骨功。”
喂食城的弟子一看这确实是喂食城养的一些小偷之一,立刻撇清关系:“这人我不认得,未曾见过此人。”
“哈哈哈,我已经在你们喂食城所有派的的小偷身上下了禁术,是要他们再敢做坏事,就会和你一样!”
花溅泪一伸手,屠苏手里的海魂流苏到了她的手里,花溅泪朝喂食城的弟子身上一扔,那弟子翻滚在地,捂着脸痛处起来,身上所有的虫子都爬了出来,爬了两下就死了,而且这弟子缩小成了和花溅泪一样的身材。
“怎么样,尝到了你们喂食城曾经如何对待我我的么?我身体长不大了,你同样也长不大。”
“花溅泪,有本事冲我来,欺负一个底层弟子算什么能耐?”
刹那间,风卷残云,喂食城的的天空下起暴雨,一名身材高大的披着狼皮斗篷,斗篷后有苍鹰和白头翁的头像,这男人脚下靴子左右花着蝎子和眼镜王蛇。
“麋鹿旗,你终于出现了,我杀了你,你们城主会痛心疾首地失去你最后的儿子!”
“花溅泪,你一个婢女,想夺取喂食城城主的位置,必须把你赶出去!”
花溅泪的双眸垂了下来,马上又杀死腾腾:“麋鹿旗,今天就取了你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