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林餐厅内。
顾楠上次来的时候，是奔着和肖粤离婚来的。
但是这一次，她和李天笑一同来此后，满眼都是抵抗的情绪。
直到肖粤的身影出现，她又强装镇定地拉了拉自己的口罩，以免让人认出自己！
“什么破餐厅，一个包间都没有！”
眉宇间尽是嫌弃，奈何肖粤点名要来这间餐厅，她觉得对方就是在故意恶心自己。
很快。
随着对方的落座，等待多时的李天笑放下二郎腿，而顾楠则主动递上一张名片。
“先生，请问想要吃点什么？”
服务员自觉上前，肖粤扫过名片后，再没有多余的动作，反而对着身边的服务员道：
“布丁，小牛排，再来一点清汤。”
直到服务员离开后，肖粤依旧直起腰板坐在这里。
他本来是没想过来的，不如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说不定能借此机会问个清楚！
见肖粤没有动作，李天笑却不以为然，反而十分大度地放声道：
“肖导，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你之前的作品在我们公司有不少人提起。
尤其是那部迪迦，听说你当时才投资了两千万，现在回报率得有一个亿了吧！”
这种事情，只有网剧端和他自己清楚，肖粤没想到对方居然能猜的这么准？
而李天笑不仅没有因为带着对方的前妻出现，而感到尴尬，反而有些侃侃而谈起来，一幅知己难寻的姿态。
“还有那部围棋少年，我之前在公司还听我助理提起过，她儿子特别喜欢看这部作品。
如今国内的动漫业正在萌芽发展，我们嘉起十分欣赏你这样的人才。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嘉起看看？”
肖粤抱着手臂，不明白对方这是什么意思？
招揽，还是捧杀？
“抱歉，我今天过来，只是想问一句，张衡的那部作品被黑是不是和你们有关系？”
对方不是傻瓜，连狗仔的时刻跟踪都能不露任何痕迹，那些旁敲侧击的技巧放在对方身上肯定没有作用！
倒不如直接一点。
而李天笑闻言，原本还在微笑的表情顿时冷淡了几分。
“肖导，你如果这么讲就没有意思了！
你这个年纪，能在动漫业有这番作为也实数不易，而我们嘉起最近刚好也有类似的想法，不如和我们嘉起合作，你的前途远不止如此！”
“不必了。”
肖粤直接拒绝道：“没那个兴趣。”
这一下，李天笑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他先是看了眼身边掉过头去的顾楠，过了几秒后，不怒反问道：
“你觉得将人分成三六九等的层次关系，这合适吗？
我知道你的回答是什么，因为有些层面的东西，是你一辈子也无法踏足的！
不是能拍片子就是导演。
在嘉起这样的庞大资本面前，你如今这点成绩不过是小打小闹，你还年轻，有些不懂的东西可以理解。”
服务员端上餐盘，肖粤若无其事道：“改威胁了？”
“不，是善意的提醒。
有些东西，对你来说是梦想，但是对我们来说，是可以任意开启或关闭的一键开关。”
念此。
李天笑站起身来，临走还不忘威胁一句：“来嘉起，是你唯一的选择……”
待两人离开后，肖粤这才拿起刀具。
莫名其妙听对方啰嗦了半天，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肖粤却也并不失望。
能让他们主动现身，显然这次没少赔啊！
毕竟一部过亿的投资，最后连首播都没结束就被强行下架，最后还被全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