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们的目的。”宋怿认真的回应着。
朱椿继续追问道,“接着呢?”
“破坏他们的目的,顺便让他们身败名裂。”宋怿干脆利落的说道。
朱椿哑然一笑,“挺好的,问题解决了。”
“不,没解决,我得,先,混进诗会。”宋怿冷然说道。
砰砰砰,猛烈有力的敲门声,将二人紧张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阿怿,在不在,在不在?”外头传来刘大同的呼喊声。
没等二人回答,他便推开了门,看见了宋怿。
急忙冲过来,拉紧了他的手,问道:“阿怿,我能不能中秀才啊。”
宋怿这才想起,刘大同出去时的嘱托,他咋把这回事忘了呢。
可能是跟王永年聊嗨了,真忘了。
“这个吧,我觉得以大兄的实力,必然是能过的,何必多此一举。”宋怿一本正经的胡扯了起来,接着更是给自己找补道:
“如果大兄你没考上,必然是考官有问题。”
刘大同看着宋怿坚毅的眼神,果然放宽了心,拍了拍他肩,欣慰的笑了笑。
转身乐呵的要去放飞自我,突然想起点事,转头问道:“那信国公府的汤昱,说要开什么诗会,非要拉着我去。”
“你俩谁陪我走一遭啊,实在不行就算了。”
听着此,宋怿与朱椿倒是相视一笑。
福星啊,问题解决了。
……
翌日傍晚。
“阿怿?阿怿?宋怿!”
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将宋怿从睡梦中唤醒。
宋怿恍惚间,缓过神,应道:“啊,怎么了。”
“你没事吧,殿下说你这一天,都没迈出过门。”门外头刘大同关切的问道。
“没事,让大兄担心了。”宋怿缓缓爬起,朝外走去。
刘大同刚推门要进,便遇上了刚走着门口的宋怿,被他一把推了出去。
“怎么,你小子金屋藏娇了不成。”刘大同看着眼前宋怿这衣衫不整的模样,打趣道。
宋怿清了清嗓子,正色辩解道:“大兄莫胡说,我的为人你是知道的。”
“行,那咱走吧。”刘大同淡然说道。
见着宋怿迷茫的模样,他顿时提高了嗓门喊道:“去诗会啊!你莫不是忘了。”
“那不能忘,天色还早,我再歇息一会。”宋怿是有气无力的回道。
“那怎么成,要是迟到了,你让大兄我的脸往哪放,况且,子曰,言而有信……”刘大同又开始碎嘴,念叨起来。
宋怿是招架不住,只能应和道:“好好,那我捣鼓一会,便来找你。”
宋怿指着自己邋遢的模样,打发走了刘大同。
这才缓缓进屋,连忙趴在了书桌前。
宋怿从那一团凌乱的纸堆里,找出了十数张,紧紧攥在手里,喃喃自语道。
“还好不是做梦,但也就只记得这么多了。”
这是他一夜的战果。
是从他为数不多的脑容量里,压榨出来的几首诗词。
接着宋怿稍稍收拾了一番,从中拿出几张宣纸,揣进了怀里。
再将其余宣纸小心的藏好,这才去找刘大同。
……
那汤昱等人定的是贤集楼,在瓦屑坝,从蜀王府过去,少说也有二十里地。
不过好在凤阳府水路发达,总归还是好解决的,两人在边上小码头,雇上一艘乌篷船,吹着江风侃大山。
刘大同无意中便提起了王永年,沉声说道,“那王学政,貌似要升官了。”
宋怿闻言,迟疑的问道:“嗯?又发生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