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来,是有人要找你。”
恒玉这才把视线放在自己弟弟身后的男人身上,他的手里拿着和影卫一样的面具,从模样上来看很年轻,他似乎并不是影卫,他没有影卫身上的那份木讷,他站立的时候几乎和恒玉保持平视。
理论上来说,影卫见到他们基本上都是要鞠躬致意的。
“你是谁。”恒玉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送信的,左元凡给你的信。”杨铭把信封递给他。
“姐夫的信?”恒玉的弟弟忽然说。
“你姐夫?”杨铭同样震惊,左元凡提到恒玉的时候可没有交代这么一茬,原本在杨铭看来,最多也就是一些玩的好一点的同事关系而已。
实在是没有想到关系居然这么深远。
“你怎么还不走?”恒玉显然不太想搭理自己的这个弟弟。
“我还不能走,你可不知道,这家伙是押着我来的,要是没有点表示,岂不是给咱们家丢人。”
“那你想怎么表示?”
“姐,把你的这些影卫借我用一下,我让他出不了这个门。”
“如果你还是个男人的话就别做没种的事情。”恒玉冷眼看他,“在我还没有生气之前,赶紧滚。”
他显然是害怕自己的这个姐姐的,从气场上来看,恒玉仅仅只是坐着,就已经超过她的弟弟太多,当地牢里看不见离去的身影的时候,杨铭转过头也打算离开。
“等一下,这封信你有看过吗?”恒玉忽然叫住了他。
“没有。”杨铭还不至于做这样的事情。
“你叫什么。”恒玉又问。
“杨铭,怎么了吗?”杨铭忽然感觉到不对劲,地牢里的惨叫声忽然停止了。
影卫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他们了解作为上司的恒玉,现在的恒玉表情很是严肃。
恒玉没有回答,只是把信封里的纸张摊开给他看,信纸上只有短短一行字。
“我杨铭,是狩子,来取你恒玉的项上人头。”
“糟了!”杨铭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现在他明白为什么左元凡那个家伙送信明明可以有很多手段,哪怕走快递都还不需要面对面接触,但是他依然坚持要自己过来,而且还许诺那么大的好处。
明明左元凡只需要一个命令就能在那个树林里杀死自己,还偏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算计自己,杨铭大有一种“他真的好温柔我哭死”的嘲讽。
要不是因为生命的问题预言书无法使用,或许他能够在事情到这个局面之前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