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萍斩钉截铁道:“我娘家二表哥的小舅子的大舅哥在县衙做刽子手,我男人到城里就是去求他了。现在得赶紧把消息送进去,我舍下脸让我二表哥陪我去,先提他再给城门吏舍点儿财,应该能进城跟他们汇合。”
衙门里有人就好办的多,柴小桃放心回家来。
第二天下午,柴小桃又去河边捞河蚌,这次收获了六只有蚌珠的河蚌。
带着语哥儿回家,刚踏上村路,就看见一群人往村里走,里面明晃晃的六七个穿着捕快衣裳的人,而捕快旁边的两个,赫然是自己那天河边河蚌打头的男人和小厮。
柳里正眼奸的看见了柴小桃,平地一声雷般叫喊道:“她,就是她,她就是秦氏柴小桃!”
这一声叫唤险些没把柴小桃吓得平地摔一跟头。
心里涌上来的想法是,书生不会是因为一河蚌来碰瓷讹银子的吧?虽说虱子多了不怕咬、债多不用愁,但不认账总比被讹上强得多。
柴小桃下意识的牵起语哥儿的手,蹭蹭蹭的往家里跑。
这些人锲而不舍的追,到了家门口,终于把柴小桃和语哥儿围了起来。
所有人,累得气喘嘘嘘,如同被扔在岸边的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