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镇国公府,赵无忧又找到了正在如火如荼搞建设的沐鹿。
原本俏脸化妆比女人还妩媚的沐鹿,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十足的糙老爷们,这么大的变化,赵无忧竟然一时之间都没有分辨的出来。
房间里,赵无忧坐在桌子旁,看着沐鹿如从前一般的替自己倒茶,他不由得笑了笑说道:
“沐鹿啊,倘若这倒茶的姿势,我只怕也快要忍不出你来了。”
后者闻言尴尬一笑,将茶倒好,自己也坐在桌子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最近刚刚起步,什么事情都要做,我也没有办法,这跑船的哪里有细皮嫩肉的人啊,都要经历风吹雨打,这不,一眨眼的功夫,我就这个样子了。”
“这样也好,有你这样身体力行,我相信你肯定可以恢复往日的家族荣光。”赵无忧喝着沐鹿倒的茶,又问了他一些发展的情况,给出了自己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
“公子,倘若不是早已经和你熟悉,真的很难想象,这样的年轻公子,居然是这样的满腹经纶,满腹韬略。只用了一刻钟,就把藏在我心里这么多的烦心事分析的头头是道,要我看来,只怕这天下很难有人是公子的敌手。”沐鹿由衷感叹道。
赵无忧却笑着摆了摆手,“这天下聪明的人多了,可自作聪明的人比聪明人更多,我认识很多聪明的人,可大部分的聪明人,都是略显笨拙的去转心做事,只有把自己当成一个笨人,才能够真正成事。我这些,不过都是些小聪明罢了。”
将发展的事情聊完,赵无忧才又说出来自己找寻沐鹿的目的。
半个时辰后,沐鹿笑着说道:
“公子,你这一招可真的够狠,倘若真的做成了,只怕镇国公府内既丢脸,又死人,这个赵老六公子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公子你。活该他不得好死。”
赵无忧嘿嘿一笑,无可奈何的说道:
“我本真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镇国公若是不与我为敌还则罢了,可他们居然想着让我去死,那就不能怪我了。”
“嗯,是啊,这个赵六公子是够狠的。”沐鹿由衷的感叹道,可随机他又想起来什么一般,说道:
“公子,这个赵六公子和那个叫凤天山的人一起暗算你的,赵六公子若是处理好了,咱们是不是下一步也该处理这个皇室后裔?”
听到沐鹿的建议,赵无忧却有些犯了难,倘若自己连着杀掉赵老六和凤天山,那京城内是个人都会知道,这些事都是自己做的,到时候自己还能够好好的活下去吗?
赵老六可以利用他的心魔除掉他,可凤天山则有些麻烦,这家伙即是皇室后裔,父亲又是掌管京城一半的禁军实权人物,自己万万不能得罪。
思虑再三,赵无忧终于下定决心,说道:
“这个凤天山并没有赵老六那么坏,我与他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仇,只要他以后不再惹我,那我也没有必要再去复仇,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发展。”
大方针定完,赵无忧又将一些细节问题和沐鹿商量了一番,两个人直到后半夜,才把最近半年的发展计划和先期的事情总结出来,当赵无忧离开时,一副巨大的发展计划草案,在两个人心中彻底铺展开来,沐鹿也在这时候,更加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赵无忧离开沐鹿的住宅,一个人晃晃悠悠的准备回到家里睡觉。
“哎,一天天道真忙,还不如在万花楼里喝花酒舒服。”
转过弯,赵无忧看到了自己的小院门前居然停靠着一辆马车,而马车上,此刻坐着一个头戴蓑衣的中年男人。
“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赵无忧上前,身体僵硬,充满戒备状态的问道。
男人微微抬头,漏出一张刀疤脸,狞笑着说道:
“我是要你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