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繁霜的声音温柔:“可是已经很合身很合身了呀。”
苏忧言握住她的腰,倒想起一首诗。
托买吴绫束,何须问短长。
妾身君抱惯,尺寸细思量。
他挑礼服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报尺码,只可惜她没有看到他有多熟练,似乎他们已经做过很多事情,抱过很多遍。
昨晚给她换睡衣,确实,一点都不错。
根本不用问尺寸。
他勾着她的头发,似笑非笑,唇角微微上挑:“那霜霜今天想和我做点什么?”
右繁霜满心安宁与欢喜:“就这样抱着阿言。”
苏忧言勾了勾唇角:“霜霜这么喜欢我吗?”
右繁霜用头在他怀里蹭,像是小兽在主人的怀里撒娇,声音却怯怯:“全世界最喜欢你。”
苏忧言脸上带着不自觉的淡淡笑意,把她钳在怀里,一字一句咬着字眼轻轻道:“我也最喜欢霜霜。”
也最想要得到霜霜。
那些因为以前身体太不好而不能尝试的东西,他都想和她试一遍。
尤其是。
苏忧言垂下眸,似笑非笑。
一整天里,苏忧言不是在她洗手的时候把她摁在洗手台上亲,就是在她吃薯片的时候故意去咬另一头,她写东西的时候,他都恶劣地拿过她的笔,用笔帽去勾开两颗她的睡衣扣子。
而她只是用那双清亮又天真的眼睛看着他,有些懵懂又微醺,却怎么都不会生气。
甚至让他有一种她在鼓励他继续下去的感觉。
哪怕就是做到最后一步她都不会反抗。
右繁霜也只是觉得在阿言的怀里就很安心,不会去想苏忧言是出于试探她承受范围的坏心。
到了晚上,有化妆师亲自登门来给右繁霜做妆造,而对于苏氏这种行业的财阀顶层来说,旗下设计师们几乎都自备有造型师,给每件秀场礼服或高定的模特做最合适的妆造。
要调一个优秀的造型师过来轻而易举。
右繁霜微卷的长发被挽成法式低扎发,却并不像发髻那样死板,反而年轻慵懒又端庄优雅,蓝宝石短流苏耳坠,口红也是蓝调红棕色口红,抹胸深蓝前开叉拖地裙,白色绑带高跟鞋,清透又妩媚。
她的长相与气质本就如静谧的湖水,浑身深深浅浅蓝色交相呼应,像是一片漩涡,将人吸引进去。
天真、沉静、诱惑、端庄,她能将一些联系性不强的词语勾到一起,形成她独特的整体,美得璀璨。
更何况全身上下都出自苏氏的jade hill,贵且都是独一份,全世界找不到第二件。
连造型师都感叹她的气质和长相太美,苏忧言看她的时候,她正扬起他所熟悉的温暖笑意,怯怯的,像是小心揪着你的衣角,却大胆要你抱抱的小女孩。
在她已经成年的面庞上,看见熟悉的表情,深深勾起苏忧言的侵占欲,他的眼神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