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眼见过小黛玉,到处找草啃!
……
陈玉楼担任卸岭魁首多年,从没有失手过,这次瓶山元墓,短短几天连续失败两次,回来之后便一直卧床。
罗老歪几次去劝,床都没劝下来,今天早上更是门都没让进。气的他出了门就来找林恩,希望他能去劝劝。
林恩断然拒绝“劝什么?你真以为陈总把头会因为这点事就一蹶不振吗?笑话!”
罗老歪显然有些懵,“不是因为这个,那是因为什么?”
林恩摇摇头道:“我问你,这次进山你们两队人加一起有小两千人吧?两次进墓折了多少,有两百人吗?”
“而且,陈总把头数万卸岭全都在外面,把控着湖北与周围数省的枪支烟土买卖,今天这么点损失算什么,九牛一毛!”
“至于声望上的损失,只要挖开了这瓶山,谁还会记得今天的事?”
罗老歪一听便觉得很有道理,接着追问道:“那总把头为啥一直不出门?”
“出来做什么?山顶通道毒虫遍地进不去,山脚墓道又没找到,现在对他来说,一动不如一静。”
“但是罗帅放心,等到鹧鸪哨找到辟毒克蜃的神物回来,总把头必然出现。”
罗老歪听得连连点头,“林兄弟果然看得透彻,说的我老罗心里头敞亮多了,但是,万一鹧鸪哨要是没找到呢?”
林恩轻轻笑了下,“虫子怕火!什么虫子烧不死?烧不死是因为火不够大!不够猛!实在不行多调集些火油过来,还怕虫子?”
“哈哈哈……”罗老歪听到这话纵声大笑“陈兄弟的话太和我老罗胃口了!就像那些文化人说的什么,茅塞顿开?对,茅塞顿开!”
林恩看着罗老歪身影走远,摇了摇头,他说防火这话当然是在骗他。
墓中情况复杂,不可能一概而论,而且一旦防火,墓中的宝货还能剩下几件?这防火是下策中的下策。
当天下午,鹧鸪哨和红姑娘他们便回来了。
大厅之中,所有人聚在一起,来看鹧鸪哨带回来什么神物。
陈玉楼果然也出来了,坐在头把交椅上,看着鹧鸪哨从竹篓中掏出一只鸡,放在了中间桌子上。
那鸡虽然生的艳丽,此时却卧倒在桌上,没精打采。
罗老歪给生生气笑了,“呵呵~鹧鸪哨兄弟,这是什么?如果我老罗没看错的话,兄弟说的神物就是这只**?”
鹧鸪哨理所当然的点头道“罗帅没看错,是只鸡!”
罗老歪嘭的一掌拍在桌上,“找不到便说找不到,用不着找只鸡来糊弄我们吧!进了墓没用,我兄弟们的命便不是命吗?”
这话说的极重,就差明说他鹧鸪哨拿外面数千人马的命当儿戏了!
陈玉楼一句话没说,只是一直在看那只鸡,意思也很明显,解释解释吧!
鹧鸪哨从容开口道:“这可不是普通的鸡,是只在古书中记载过得凤种,怒晴鸡!”
“金鸡报晓本有分别阴阳黑白之意,而怒晴鸡更是仅凭引吭啼鸣之声便可以破除妖气毒蜃,”
这时,那原本伏于桌上怒晴鸡,被罗老歪拍桌子惊醒,扑棱一下站起。
只见这鸡彩羽高冠,气宇轩昂,神态间满是桀骜不驯,于寻找家鸡全然不同,鸡冠子又红又大,像是一团燃烧的烈焰,鸡喙和爪子在阳关照射下泛着金光,
一声啼鸣,高亮之声直冲天日,在场诸人全都感觉精神一震,
林恩心中惊奇:“妈的,这鸡还会加BUFF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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