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说话,别整那些没用的,这次来找我是又惹了什么麻烦?”
小心翼翼的瞅了李厚聪一眼,瑶卿嘻嘻一笑,“瞧您这话说的,我非得惹了麻烦才来看您啊!”
抬起头来,李厚聪指了指瑶卿,冷笑一声,“没惹麻烦你会想到我这个父王吗?你这个小白眼狼,你自己算算,你有多长时间没来给我请安了?还好意思说呢?!这你还没开府就已经这样,若是开了府,你还不得以为自己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啊!”
听到李厚聪的指责,瑶卿顿时感觉脸上挂不住,当即又拉着他的手不住的摇晃,极尽撒娇之能。
“父——皇!”
“哎呀!别晃了,我的胳膊都被你晃断了!”
虽然表面上一脸嫌弃,但实际上李厚聪对于瑶卿的撒娇十分受用,脸上不由得转怒为喜,“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了!”
收回手臂,对着瑶卿翻了个白眼,李厚聪显得有些傲娇,“说吧,你到底又找我什么事?快说,否则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依靠在李厚聪身上,瑶卿眼珠微转,嬉皮笑脸,模样甚是精灵古怪!
“父王,其实这次我找你是发现一件大事所以想要跟您汇报的。据我得到的消息,三日之后,有两拨人要在城外约斗,你说这天子脚下,国泰民安,他们吃饱了没事聚众约斗干什么,现在爷爷出征,派您监国,若是这事让爷爷知道,他回来定会训斥您的!”
“依我看,您啊,不妨三天之后,让京兆府派人守在城外,若是有人聚集,就让人驱赶,神不知,鬼不觉……”
听瑶卿说完她的馊主意,李厚聪抬起头来,瞥了她一眼,“好个神不知鬼不觉,你以为你爷爷和你一样没长脑子吗?”
没好气的斥了瑶卿一句,李厚聪整了整宽大的衣袖,“还有,你说的是最近在皇城如日中天的女先生和男夫子的拥磊的约斗之事吧!其实我正想为这事找你呢!你平日里面喜欢在外面举办诗会什么的,可曾和这两人打过交道?”
仔细瞅了瞅李厚聪的神情,瑶卿眼珠微微转动,“啊!原来父王已经知道这事了,那个,不瞒父王,我确实听说过他们两个的大名,但是却从来没有同两人打过照面,所以对他们得了解也都是道听途说,不过据说两人皆是文采斐然之辈,更重要的是两人都有一颗拳拳爱国之心!”
瞥了眼不住对两人夸赞的瑶卿,李厚聪脸上露出玩昧之色,然而当瑶卿看过来时又立即换上一副冷峻神情。接着,只见李厚聪冷笑一声,“拳拳爱国之心?哼!真有这心的话他们怎么会煽动百姓,聚众闹事呢?”
一听这话,瑶卿面色微变,赶紧道:“您又听谁胡说八道的?从始至终男夫子和女先生连个面都没露,是那两拨人自己误解了意思,上赶着闹事,和男夫子女先生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知道没关系?我告诉你,这正是他们两个的高明之处,自己没露面,一群傻子主动替他们摇旗呐喊,他们两个在后面坐收渔翁之利!实际上,这就是他们自己撺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