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现“嘲讽”也代表着,阿竹并不害怕这个人,自己是可以应付现下这种情况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他后来自己推理,自己应该是一个特殊家庭的孩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出现在了地下。他曾经想过要去找自己的家人,但这个世界让他寸步难行,他只能等自己长大,等到自己能够使用兵器之后再做打算。
但几年之后,他发现自己已经舍不得离开自己的舅妈了。
他也时常会想,自己的亲生父母是不是也在找他,他们会不会以为自己死了。但他内心的声音似乎对于这个念头并不关切,他只是疑惑,却没有渴望,于是这件事情也就这样被耽搁了下来。
不过阿竹非常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肯定不是普通人,所以他隐瞒了这些信息,对谁也没有讲过。
当时,在那个洞里,还有另外一个方向,如果往另外一个方向走,不知道会走到哪里。洞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里面也许还会有什么线索,只是当时阿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求生这件事上。
如果能回到那个洞里,也许就能知道更多的事情了,这是这几年阿竹脑子里最大的一个念头。但等他了解了四周的情况后,他知道,想要达成这件事情的机会非常渺茫。
同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长得太慢了。他心里很明白肌肉对于刀法的重要性,也天生能看懂别人用刀的技巧。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以至自己一直提不起刀。
他也明白,如果自己能看懂,大概率自己根本不用学。那些他能看懂的东西,他自己肯定会,只是肌肉的反应速度和力量有时候跟不上自己的意识。
还有一件最让他尴尬的事情,是他懂得男女之事。
他年纪很小的时候,舅妈很多时候也不避讳,有时候会和边上抄书的一个年轻人,有一些男女之事,他很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当然,隔着一道木板呢,他毕竟只是一个孩子,所以保持了相当的冷漠。只是那天早上,他对舅妈说:你可别怀孕了,我们家养不起,那男人看样子没那么能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