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以后不麻烦,何雨柱就经常转悠一圈,时不时和街道办事处的人打个照面。
何雨柱作为一个四级厨师,又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人,倒是不害怕被人举报。
这一天,何雨柱又在转悠,忽然就看到,原来陈家珍居住的房子,门锁被人打开了。
何雨柱还以为,有什么泼皮无赖,撬开了门锁,霸占自己房子呢。
还没等何雨柱推门进去,就和一个女人迎面差点撞上了。
“你是谁?怎么进我家了?”
何雨柱一见面,就脸色不善,声音都有些低沉。
那女子好像被何雨柱吓住了,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声音细小的喊了一声:
“小爸,是我。”
“小爸?”
何雨柱听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呼,本想直接呵斥对方,就算你这个姑娘长得漂亮,也不能乱叫人“爸”啊。
不过,何雨柱仔细一看,还别说,这姑娘还有点眼熟。
何雨柱脑中灵光一闪,却大吃一惊:“你是凤霞?”
“是我,小爸。”
凤霞虽然主动开口叫何雨柱“小爸”,但是内心其实还是有些抗拒的。
毕竟现在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现在有亲爸在身边,何雨柱这个小爸就有些名不副实。
当年,何雨柱见色起意,把陈家珍和两个孩子安置到这个小院,几次三番前来,纠缠不休。
陈家珍当时在四九城无亲无故,没有依靠,身上带的散碎首饰,都去当铺当掉了。
这时,何雨柱趁着凤霞发高烧,陈家珍心神慌乱之际,成功把自己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这些事发生的时候,凤霞正好五岁,这丫头已经记事了。
后来,陈家珍认了命,跟着何雨柱不明不白的过了八年。
凤霞和弟弟有庆,在何雨柱帮助下,还上了附近小学。
小时候,凤霞问陈家珍,何雨柱是什么人。
陈家珍就说,何雨柱是他们的小爸。
凤霞当时不懂事,还真以为何雨柱是她爸,还拉着弟弟有庆,一起喊何雨柱“小爸”。
这些往事过去好些年了。
何雨柱一回想起来,心里还有些甜蜜蜜。
“凤霞,你怎么来了?你妈来了呢?”
何雨柱说着,就有些欣喜的朝里走。
凤霞连忙叫住了何雨柱,神色忧愁的说道:“小爸,我妈还在徐家川,我是跟我男人,带孩子来看病的。”
“哦,”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着低着头的凤霞,何雨柱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徐福贵没有找到陈家珍,何雨柱说不定就把陈家珍娶回家了。
可惜,老天爷不愿意让有情人终成眷属啊。
两人沉默了一会,还是何雨柱开口说道:
“凤霞,孩子在哪家医院?”
“就在第三医院。”
“什么病?”
“还在检查。”
两个人尬聊了几句,何雨柱从兜里摸了一下,掏出一个信封,塞到了凤霞手里。
“凤霞,这是小爸给孩子的一点心意,等明天,我再去医院看看孩子。”
凤霞本想拒绝,但是想到这一次出门就带了二十块钱,现在还没看病,就已经花了一半。
有心想要开口拒绝,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
何雨柱离开了小院,骑上车子回四合院的路上,思绪就混乱起来。
六年多前,陈家珍带着孩子,和徐福贵离开。
何雨柱真是有万般不舍。
如今过去快七年,本以为已经放下了。
但是生活让两人有了新的交集,何雨柱发现,自己还是忘不了那几年里,两人的点点滴滴。
没办法,陈家珍是何雨柱的第一个女人啊。
还是那么漂亮,那么温柔的一个女人。
现在回忆一下,那么美好的记忆,是个真男人都不可能放下。
回到了四合院。
娄晓娥就发现何雨柱神色不对:“柱子,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生病了吗?”
“没有,我没有生病。”
何雨柱揉了揉脸,挤出一丝笑意:“碰到了一个老朋友的孩子,老朋友的外孙生病了,好像还挺严重,我是为我那个朋友担心。”
“什么朋友啊?”
娄晓娥有些好奇,两人结婚马上五年了,大儿子都四岁了,但是何雨柱除了寥寥无几的几个同事相处的不错,一直都没听过,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
“是认识你之前的朋友,建国10年就搬走了。现在因为孩子生病,来四九城求医。”
何雨柱说了几句,精气神又没了,回屋后,做晚饭时都没什么动力。
娄晓娥和何雨柱结婚五年,还是第一次见男人如此状态,忍不住安慰道:
“柱子,既然是朋友的孩子生病了,那你可不能不帮忙,明天你拿着钱去看看,实在不行,联系一下小水,小水现在做医生,总认识几个有名的医生……”
“你说得对,谢谢你,娥子。”
何雨柱知道自己不能太颓废了,要不然露出什么马脚就不好了。
第二天,何雨柱下班后,没有回家,而是直奔第三医院。
到了医院,在服务台问了一下,就找到了凤霞孩子居住的病床。
“小爸,你来了。”
凤霞知道何雨柱要来看孩子,早早的就和自己男人张二喜说了一下。
张二喜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第一次知道,自己媳妇竟然有个小爸。
两个男人见面,都挺尴尬的。
因为张二喜年龄只比何雨柱小两岁,而且长着一个圆脸,长相显老。
让张二喜对着何雨柱叫爸,张二喜还真叫不出来。
何雨柱其实也没想过,自己才二十七岁,就有一个二十五岁的女婿。
不过,想一想凤霞也就比自己小八九岁,张二喜这个女婿比自己小两岁,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