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早就知道,杨厂长要调任的事情,这时也不惊讶,只是好奇问道:“什么职位?”
“就是原来说的,装备二司一把手。”
何雨柱连忙恭喜道:“恭喜老哥,步步高升,再创佳绩,争取早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谢谢,干杯。”
两个人一口干了杯中酒,杨厂长,哦,杨司长夹了一口菜,压了压酒劲,神情严肃,朝着何雨柱说道:“柱子,我这个装备二司是因为你才建立起来的,所以以后,还要你多支持工作了。”
“老哥说笑了,”何雨柱也吃了一口菜,神情同样严肃,声音而且低沉道:“老哥的位置是自己努力工作得来的,我的那点作用就是锦上添花,老哥以后可别乱说。”
杨司长感激一笑:“干杯。”
两人又喝了一杯。
何雨柱给两人重新斟酒,又说道:“工作的事,咱们都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所以支持工作的话,以后也不能说了,这又不是拉帮结派……”
“是哥哥我不严谨了。”
杨司长被何雨柱教训了两下,老脸一红,好在喝了酒,何雨柱也看不出来。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杨司长主要是惆怅到了新位置后,不知道怎么打开局面。
百废待兴的种花家,一空二白的办公室。
到底怎么开展工作?
何雨柱只能给他提出一个建议,多向大领导汇报工作。
杨司长听了,只能感慨一下,却也无可奈何。
大领导已经六十多了,顶多再干一届,就要退休。
而杨司长虽然是新官上任,但是也五十多岁了,能再干十年,也到头了。
十年时间,说起来好长好长,实际上总感觉一眨眼,就可能到头了。
酒兴浓时,杨司长忽然喷着酒气,说道:“柱子,你知道姓李的那个王八蛋去哪了吗?”
“姓李的?”
何雨柱脑子停顿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是那个李副厂长,李主任吧。
“他去哪儿了?”
“听说,他也去香江了。”
杨司长心中窝藏了十年的怒火,这时候喷涌而出:“这个王八蛋祸害了轧钢厂十多年,陷害了那么多人,搜刮了不知多少国家财富,如今竟然全身而退,你在香江碰到了,可不能饶了他。”
“放心吧,老哥,这事包在我身上。”
何雨柱没想到,喝顿酒,还给自己揽活了。
电视剧中,姓李的摇身一变,成了香江富商,身边还跟着一个风情万种的女秘书,叫什么尤凤霞的。
不过那都是十年以后的事情了。
“那就拜托老弟了。”
杨司长这一辈子最年富力强的十年,被姓李的害了。
在外人面前,杨司长还能不露声色,好似荣辱不惊。
但是在何雨柱面前,杨司长喝了酒以后,就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怒火。
正所谓,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老哥,这事,我会去办,不过需要你给我一下姓李的照片,要不然我不好让人找他。”
“没问题。”
杨司长和何雨柱喝了一顿酒,都醉了。
娄晓娥带着孩子回来,见到两人已经不喝酒了,但是坐在沙发上说话,已经是牛头不对马嘴。
给娄家那边打了一个电话,让娄振东的司机过来送杨司长回家。
何雨柱被娄晓娥赶去卧室休息。
一觉睡到傍晚。
何雨柱起来喝了醒酒汤,拍了拍额头,对着娄晓娥苦笑道:“今天老杨过来,其实是找我一起去见老领导的,这一喝酒耽误了。”
“哼,喝酒误事,又不是第一次了。”
娄晓娥哼唧了一下,转过头来,教训四个儿子,让他们不要学自己亲爹。
四个儿子嘿嘿笑了,不好应承这话。
男人在外面做事,怎么可能不喝酒啊。
想要不喝酒,要么位置够高,要么位置够低。
位置高了,别人不敢劝酒。
位置低了,别人不稀罕劝酒。
何雨柱这四个孩子,注定以后脱离不了酒场考验的。
转眼到了,除夕这一天。
何雨柱一家来到娄家,一起过年。
按理说,何雨柱不是倒插门,这天不该过来的。
不过郑护院,佣人陈妈,厨师刘师傅都带着家人回自己家过年了。
何雨柱也担心老两口没人照顾,就干脆不顾什么规矩,陪着娄振东夫妇一起过年。
一群人一边包饺子,一边看电视。
娄振东掏出一分钱,塞进了饺子里。
等到晚饭的时候,饭量最大的何晓,差点没把一分钱吞进肚子里。
“又是大哥运气最好。”
何勇有些羡慕,他也吃了两碗饺子,结果还是比不上自己大哥。
“别羡慕你大哥了,你们要记住,人生就像打扑克牌一样,不论是好牌还是差牌,我们拿到手后,都要认真去打,差牌也能做赢家,而好牌也可能输精光。”
何雨柱趁机教育一番。
四个儿子都是若有所思……个屁啊。
何家这四个孩子,虽然脑袋瓜灵活,却一个比一个闹腾。
平日里何雨柱和娄振东忙着工作,都是娄谭氏和娄晓娥教育。
这两个女人又都是疼孩子的,不舍得打骂。
这四个儿子没有把家里折腾散了,都是何雨柱小时候严厉管教的作用。
当然,这些话说出来,又有些否定了娄谭氏和娄晓娥的功劳了。
这两个女人其实心地善良,也算是给孩子做了优秀榜样。
只能说,男孩子天生就不安分。
家里没个男人管着,这四个孩子就是脱了缰绳的野马,肆意撒欢。
何雨柱已经在想着,要不要明年调整一下工作,以后把在两地时间调整到一比一。
就在家里闹腾中,零点钟声响起。
新的一年终于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