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了一大爷易中海的话,顿时沉默了,他爹何大清的性格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但凡认定的事别说八头牛八辆坦克都拉不回来。
“他何大清知道我易中海这辈子无儿无女,注定是个老绝户,所以他拜托我照顾你们,所以你惹了祸我帮你兜着,打了架我帮你盖着。他何大清知道我肯定会尽心尽力,因为他知道我指望着你们给我养老送终。”说完这句话一大爷易中海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何雨柱兄妹俩,一大爷易中海接着说:“不过呢,他还算有点良心,临走前托人把你安排进了轧钢厂的食堂上班。”
“我的工作是他安排的?”何雨柱听到一大爷易中海的话,不敢置信的说道。
“废话,要不然还能是我啊?十几年前啊,我可不是现在的八级钳工,可没本事安排你进厂上班。”
听了一大爷易中海的话,何雨柱兄妹俩再次沉默了,他们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衡量对何大清的感情。
“而且他走后啊,每个月还会给你们寄十块钱的生活费,怕你们不要,就寄到了我这里。”
听到一大爷易中海的话,何雨柱跟何雨水脸上呈现出茫然之色,这个他们以前的了解完全不同。
一大爷易中海没有在意出现在何雨柱兄妹俩脸上茫然,接着说:“柱子,你还记得你爹刚走那几年,我有好几次找你谈话吗?我每次一提到你爹,你就像被捅了的马蜂窝立刻就炸窝。”
何雨柱一脸纠结的点了点头:“记得。”
“我当时就想告诉你,可能你那时候年轻气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每次我下定决心要告诉你最后都无疾而终。”
一大爷易中海沉默一会:“后来啊,我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了。”
一大爷易中海说完就沉默了下来,何雨柱跟何雨水兄妹俩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张忠华知道这会儿该自己出马了,于是开口说:“一大爷,何叔一共寄了多少钱?”
听到张忠华的问题,一大爷走到衣柜旁打开了一个带锁的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包袱走会何雨柱兄妹俩面前。
“一个月十块钱,寄了十年,一共是一千两百块钱,汇款单还有钱都放在老太太这里,我这都没动。”说完把包袱打开递给了何雨柱,然后坐在凳子上沉默不语。
何雨柱颤抖的接过一大爷易中海递过来的包袱,抚摸着包袱里的钱还有一张张的汇款单。
张忠华沉默着看着这一幕,半晌以后开口说到:“太太,这事怎么处理,还有这钱怎么分还得您老来下个定论。”
听到张忠华的话,再加上看何雨柱没有太过激动,聋老太太缓缓睁开眼:“哎,到最后还得拿到证我这个即将入土的老太婆,真是怕我过得太久,想把累死啊。”
聋老太太一出声,何雨柱跟何雨水两人再也绷不住了。
两人扑倒聋老太太身边一左一右抱住她的腿开始嚎啕大哭起来,这时候只有聋老太太这个像亲奶奶一样对他们的人,才能是他们心灵的港湾,才能给他们以慰藉。
“不哭不哭,都多大的人了,柱子,今天大喜的日子哭什么。”聋老太太拍了拍何雨柱的脑袋抚慰到,然后又另一只手抚摸着何雨水的头发,说到:“小雨水也是大姑娘了,不能哭鼻子了,你对象还在外面了,万一以为我老婆子欺负你了,把我拷走怎么办。”
“他敢。”听到聋老太太的话,何雨水连冒着的鼻涕泡都顾不上就娇喝一声。
最终在聋老太太的安抚了,兄妹两人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下来。
“小华说让我来给下个定论,再把这钱分了,我想你们也没意见,那我就来定下论,分下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