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江不动声色，很客套地说：“周经理你别太担心，你们公司的实力我是知道的，不过贷款也不是我说了算，还是要考察的嘛，所以……哎！？李兄弟，你也在这！？”
后面一句，是张江看到了门口的李晋而叫出来的。
原本张江还能称呼李晋一句老弟，但昨晚李晋的伟大事迹被他知道之后，面对这位身价31亿跻身全国富豪榜前十的超级富豪，张江的脸再大也不敢叫老弟了。
眼看着张江叫了一声李兄弟，然后满脸高兴地大步迎来，甚至微微弯腰一副恭敬姿态的模样。
周经理愣了，售楼小姐愣了，李娇娇和牛定军都愣了！
唯独苏晚晴依然一脸冷漠，看着这群人的眼神里透露着一股怜悯。
对于张江，牛定军很熟悉，毕竟他的厂子贷款都是在工行，好几次想要结识一下这位实权行长，可人家从不给什么好脸色，他连进人家办公室的机会都没几次。
但现在，看着一脸巴结的张江，牛定军嘴角抽搐，只感觉这幅表情无比熟悉，明明就是自己在张江面前的卑微姿态。
“张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