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许大茂,你们去找两条粗绳来,将贾张氏绑起来,然后绑到车子上。”
“老刘、老阎,咱们去街道开证明信。”易中海已经顾不得此时是大晚上了,连忙说道。
贾张氏见状剧烈地挣扎起来,奈何众禽兽人手众多,贾张氏根本挣扎不脱。
“傻柱救我!我再也不骂你了,我也不阻拦你和秦淮茹的事情了,你只要给我养老,我就让秦淮茹嫁给你。”贾张氏仿佛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稻草般忙不迭失地喊道。
傻柱闻言不由得一愣。
“这老虔婆又多了一项罪名,拐卖妇女,包办婚姻。还有七分钟。”杨敛幽幽地说道。
“柱子,你现在犯什么浑,贾张氏犯了掉脑袋的忌讳,还不动手!”易中海恨铁不成钢地吼道,并上前狠狠地给了傻柱一大嘴巴子。
傻柱只要敢帮助贾张氏,哪怕是出言声援贾张氏,不用杨敛出手,许大茂就敢去举报傻柱,到时傻柱即使不吃花生米也得蹲个十几年。
在这个时代,就是这么疯狂,就是这么可怕!
易中海索性一把抢过绳子,和刘海中将贾张氏直接捆在地板车上,并用块破抹布堵住了贾张氏的嘴,然后和刘海中、阎埠贵准备去街道。
“小杨啊,你看街道这么远,是不是宽限点时间啊?”易中海一脸涎笑地说道。
“可以,不过阎老师得留下,大院里得留一个能做主的。”杨敛不紧不慢地说道。
“老阎,那你就留下,和解成、解放他们盯紧贾张氏,省得她作妖。”易中海想了想也对,院里的三位主事不能都走,便让阎埠贵留了下来。
易中海和刘海中一走,杨敛就对着阎埠贵说道:“阎老师,行个文吧。”
“行什么文?”阎埠贵愣了。
“将贾张氏所犯的罪行统统写下来,然后让大院里的人都签上字盖上手印,这事才算完呐,否则,过不了几天,贾张氏又回来咋办,到时,她一口咬定不承认此事咋办?”杨敛冷笑道,直接将贾张氏的后路给堵死。
“小杨啊,非得做这么绝吗?”阎埠贵苦笑道。
“没办法啊,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唯有这样,我才放心啊。这个大院二十户人,就麻烦阎老师写上二十二份吧,当然,润笔费是少不了阎老师的,我现在没钱,就拿五个罐头抵帐吧。”杨敛说道。
你一说这个,我就来劲了。阎埠贵一听这个,立即来劲了,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急冲冲地跑进屋去,三两分钟便拿着一张跑了回来。
“阎老师的字可以啊。”杨敛很是意外地看了阎埠贵一眼,阎埠贵的字写的不错,条理也非常分明,直接简单明了地罗列出贾张氏所犯的罪行。
“过奖过奖,一般一般,我也就这一手字能拿得出手了。”阎埠贵很是得意地说道。
“这里要改一改。”杨敛指着最后一行说道。
“你这是一棍子要将贾张氏彻底打死啊。”阎埠贵不由得直吸了一口冷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