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宋健没想的那么多,明天先见了再说。于是,他收拾好电台,吹灭了蜡烛,爬出洞外,盖好了洞口的青石板,然后消失在夜幕中。
第二天傍晚,天下着蒙蒙细雨,一个农民打扮的人,挑了一副箩筐,沿着杂草丛生的小道,来到河边,只见河中停了一条小船,船头坐着一个人,头戴着斗笠,身上穿着一件破蓑衣,面对着河中,正在静心地等待鱼儿上钩,只见河中的漂子动了动,他一提,一条鱼提出水面,他解下鱼,放入鱼篓。
挑箩筐人说了声:“打鱼的,有鱼吗?”
钓鱼人说:“只有一条小鱼。”
挑箩筐人感觉他话里有话,说了声:“你知道这鱼有多重吗?秤铊虽小压千斤啊”
钓鱼人又说:“可惜啊可惜,世界上还没没有那么小的砝码吧。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啊。哈哈。”
挑箩筐人感觉脸一阵烫,又感觉这人声音视乎点熟,无奈地又说:“不管说,大小也是鱼呗。”
钓鱼人“哼”了一声,“你算老几?只不过是条猫鱼罢了,那是云龙井蛙,可惜呀!”他又说了声:“大鱼不来小鱼来,愿者上钩,不愿者,罢了罢了。”他一边说,一边拿起鱼篓往水里一倒,一条鱼摆摆尾巴,深入到水中。
挑箩筐人迫不及待的说:“不要误会,我是奉上司命令才来见你的。”
钓鱼人说道:“奉上司命令?你有几个脑袋?到现在连组织的规矩还不懂,还在这里摆什么谱?也许你的上司也像你一样,脑袋里不长脑子。你回去禀报你的上司,如果他真的那么怕见阳光,既然如此,那只得粉末倒置,我去见他。明天晚上9点,准时在复兴路拐角上有棵大樟树,到那里接我,我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的公文包,你现在就回去吧。”
挑箩筐人毫无办法,只得回头,半路上,他扔掉了箩筐,沿着小道往回走。这挑箩筐人不是别人就是所谓的陶然—宋健。
一路上,宋健在想:“这红桃a是有点厉害,非得要见上司,听说人家是国防部派来的,还是少将军衔,难怪,难怪,弄得不好真的还要掉脑袋,这也非同小可。但今天晚上还非得要把这一情况向上司汇报,哎,都是自己找的麻烦。”
第二天早晨,滨海的茶楼里。
人们又三三两两在议论。
甲说:昨天晚上啊,天气不好,还有人看见西山脚下的鬼火呢,有人还看见鬼了。
乙说:哪里会有鬼火,一定是磷火。
甲说:昨晚还有毛毛雨,哪里会有磷火,真的是鬼火。有人还看见鬼,披头散发的,很吓人。
乙说:反正我不太相信,只有活鬼,没有死鬼。众说纷纭。